第三十六章 没有头衔的上忍

唯一用土遁制作的巨大裂缝,以及因为这道裂缝而受到波及的其它区域,多得是附近的忍者,其它老师被惊动,相聚在这里。橘俊良嘶的一声,快跑到唯一身边,也不嫌脏,半趴在地上,小心的将头探出,看着那深不见底的裂缝深处;“一,姐姐!那,两个人呢?不会是死了吧?”“不,没死。”唯一否认,手中的印一变,立马,拖拉到地底三百多米处的伊鲁卡,水木又被送了上来,裹他们跟裹粽子似得硬土质锁链松开,散去,露出了惊魂未定的两人。两人愣了好一会儿,当发现他们回来了,没有死,身子瘫软的坐倒在地。“呼!还以为死定了呢!”伊鲁卡冒着虚汗的道,刚才瞬间急转直下,没坐过电梯和跳楼机这种设施的伊鲁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就是那种感觉,只是,速度方面,唯一的术要比那些快。“抱歉抱歉,吓到你们了吗?为了道歉,等下请务必给个机会!我请你们吃个饭!”唯一不好意思的道。橘家双胞胎兄弟,还有那个小女儿想看忍者打架,特别是厉害的忍术,为了引起三个孩子对忍者的浓烈兴趣,唯一不得已要下点功夫,给伊鲁卡带去的困扰和惊吓,会感到不好意思那也是难免的。至于水木,因为剧情中表现的关系,唯一并不喜欢这个人,但这不妨碍她的交谈,前世就是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适当隐藏自己的喜好跟厌恶,好处比坏处多。“不,没关系的!像是体验了一把跳楼的感觉,哈哈!”伊鲁卡干笑着,站起来时,两腿禁不住在打颤,水木脸色阴沉,在抬头看向别人时,那份阴沉不见了。唯一执意要请,还说什么不请过意不去,耐不住唯一的主动,伊鲁卡征求了水木的意见,最终同意,等下班后去一起吃饭。“问题是这个,该怎么办?”伊鲁卡转头看向那条长达近百米的巨大裂缝,咋舌。唯一跟着看去,抬手打了个响指;“好办!恢复原样就好!”能拆就能修,能破就能立,唯一在做一件事或是开发什么忍法的时候,总会将引发后果的解决方式也算进去,托了经常用土遁修造小物件的福,小建筑,袖珍版的房子,模型之类的,唯一对土属性查克拉的认识,操控还算深刻。和单纯用做破坏,攻击的雷,火,风不同,土是既可以攻击,又可以防御,同时兼备着相当出色的修复改造能力,只要是和土搭上关系的,唯一就能用土遁给建出来,不管是房子也好,高楼,大厦,乃至于一座山。轻松的用土遁把那道大裂缝给修补好,唯一随同伊鲁卡,水木一起,向受到震动赶来的暗部及其它忍者解释,这个事算是得到了解决,因着出发点是橘家的三个孩子想看厉害的忍术,且并没有引起什么严重的后果和伤亡,这个事情的追究也就不了了之。露出这一手,如唯一所愿的,重新燃起了三个孩子对忍者的兴趣,看样子短时间内不会想离开回家了,这是个好消息,而在注意到那些学生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唯一却觉得有点头疼,剧情里的登场人物有好多啊,鸣人,佐助,牙,鹿丸,小樱,井野。上忍究竟有多强,在还是学生的孩子们心目中,眼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概念,因为没见过啊,唯一的那招土遁,轻易将两位中忍老师给制服,那种情况下,要杀他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避免节外生枝,唯一刻意忽略掉那些明晃晃的视线,带着三个孩子准备离开,她打算先送孩子们回去,交给看护者,然后她再返回,邀请伊鲁卡,水木去吃饭。请客吃饭是赔礼道歉,这不假,也是唯一的真实心意,但还有个隐藏着的想法没说,雏田,唯一想要从两位老师这多少探听下,看能不能得到和雏田有关系的情报,哪怕是一丁点。“喂!等一下!”带着稚气的冷淡声音,唯一回头看去,是佐助,快十岁的佐助,模样比起剧情开始前还有稚小,但那股冷硬的气息却是没怎么变。“有什么事吗?”“你,是上忍吗?”“这个嘛,因为我不是正规忍村的忍者,没有经过实际考核,在职位上来说,我连下忍都不算。”是的,以职位来说,唯一没有任何头衔。“那?”佐助。“实力方面的话,应该是有上忍了吧?”唯一。不确定的语气,联想到刚才的土遁,纵使没到上忍,也应该是有中忍往上一些的水准,佐助不禁有些迟疑。除了在那个男人面前,他在其它事上都能保持住冷静,以常识来说,还没毕业的学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中忍甚至更强的忍者对手,这是没错的,那么,该不该尝试一下呢?他想知道自己当前的水准,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出挑战的要求,实力差距太大的话,是体会不到什么的,再怎么样,基本的自知之明佐助还有所了解。唯一讶异的看着佐助,见他没说什么,保持沉默,不多说,直接带着三孩子离开学校,去往旅店。“一姐姐!一姐姐,明天再来更精彩的战斗吧!这里有很多厉害的人对吗?想看!”“那个造成地震的忍术,厉害哇!感觉人数在那种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好战分子,双胞胎弟弟橘俊良,同样差不到哪去的哥哥橘俊军,俩兄弟是看上瘾了啊,这让唯一上哪去找厉害的对手呢?唯一边应着兄弟俩,心里苦恼的想着,少不得要去麻烦三代火影了,相信以橘良太郎的身份和影响力,这点事还是可以办妥的。另一边,回到家的雏田直接去到练功的道场,更换好练功服,加紧时间投入到修炼中,此次外出的事情被她给遗忘。失去记忆的空虚,找不到可填补的东西,也不想找东西去填补,雏田有着这样的一个本能,似乎是她所忘却的记忆里,有着她不愿割舍,不愿拿其它东西来代替的重要存在。“是什么?是谁?我,忘记了什么?”无声的喃喃自语,忽然,感觉到了什么,雏田精神一振,侧头看去,白眼开启,太阳穴附近青筋暴起,墙壁等障碍物根本挡不住她的视线。“是你?”看到对方是谁,雏田面露诧异。“姐···姐姐···”小心露出个小头,趴在道场外边在偷看的,不是别人,正是雏田的妹妹,年仅四岁的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