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做?”“嗯呐!”“不是喜欢看书的吗?那么多书放在那,去看呗。”“我现在想看你!”“我有什么好看的,脸上有花还是有星星?”“就是好看嘛!”唯一满脸黑线,干脆转过身去,不看那个大灯泡子,她的转身,橘井娲也跟着动了,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一点一点的挪动,最终停下时,是在唯一的正对面,蹲在那,眼睛很少眨动的,直勾勾的盯着唯一,嘴里窃窃私语,叽叽喳喳的。“···”唯一,听不见,听不懂的话可以当做是鸟语,外星语言,可问题是橘井娲故意的,距离的远近,声音的大小,那个嘀咕声刚好能让唯一听到。“唯一喜欢我!我是唯一的最爱!唯一是我的!我是唯一最重要的存在!唯一爱我!”这些话反复不停的在说,活生生变成了念咒似得。唯一脸皮抽搐,眼角抽搐,嘴唇抽搐,到后来那是全身抽搐。“我说啊···”低沉的话出自唯一;“你在做什么啊!没看到我在干正事吗?叽叽歪歪叽叽歪歪的在旁边吵什么!你弄的我没办法专心了!”能言善辩的人很好,会说话的人很好,敢于把自己心里所想的,没有保留的说出来很好,但凡事都有个度,这度没把握好,再好的事情也会变的不好,就比如这个话唠,咱在合适的时候再说行不?别在人家有事做的时候在旁边说啊。“这是一种心理暗示,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话,常说的会有效果哦!比如,我爱你,每天每天每天不停的说,有事没事的说,会越来越爱你的!”“那你自己窝在被子里跟你自己说去啊,跑我面前,还非得正对着我是怎样啊!”“那个,我已经很爱唯一你了,只是唯一你没有那样,还总是想着离开!不给你点心理暗示,我怕你会跑掉!”说这话的时候,橘井娲很是理所当然的语气。唯一无力感升起,慢慢举起右手,抓在自己的头顶,随后往下一点点的滑落。“喂,你再这个样子我反而会被你烦到提前跑掉哦。”有气无力的道,唯一忽的抓住橘井娲双肩,脸部贴近,直直的盯着她的双眼,被唯一的举动吓一跳,橘井娲瞪大眼睛,咿呀的叫出声。“安静,我喜欢!吵闹,我不喜欢!就这么简单,懂?”橘井娲愣了愣,缓缓点头,唯一松开她退后,背过身去继续尝试新忍法,没一会儿,真的连一分钟都没有,橘井娲再次出现在了前面,还是如螃蟹似得横着走。“不是懂了吗?我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没明白?”强忍不抓狂的唯一。“恩,我懂了!只是,继续暗示下去,说不定唯一就能习惯,然后渐渐喜欢上我的话,离不开我的话,那样,只是一时的不喜欢,我,能忍耐下去的!也请唯一能够和我一样,一同忍耐!”唯一呆滞,傻眼,蒙圈,这大小姐是真心寂寞出问题了啊,虽说唯一是她懂事后,第一个父亲允许正常对话,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但演变成这个样子也着实是有够烦人的了。唯一理解橘井娲的心情,明白橘井娲的心意,也懂橘井娲的害怕和担心,但明白不代表她就支持,赞成,同情橘井娲不代表就要牺牲自己的一辈子来待在其身边,唯一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愿望,自己的念想。这个事情说过不止十几遍,但看样子橘井娲大小姐并不打算妥协,安静的接受啊,还在用她的办法想要改变。唯一深呼吸,反复的深呼吸,橘井娲也停止嘀咕,私语,定定看着唯一。“大小姐,做个交易怎么样?”“交易?好哇!”都还没听内容就说好,唯一按捺着紊乱的心情,继续道;“我呢,会想办法做些让你开心,感到满意的事,作为交换,在我有事要做,有东西要想的时候,你不能在旁边打扰我!”“好哦!”连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了,不思考的吗?唯一对橘井娲大小姐这么爽快的答应感到不安,不安归不安,能让她同意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事了,就别挑三拣四了。“那来想想,什么样的事能让你开心?满意?”唯一的话刚落,橘井娲兴奋的举手抢答;“唯一永远陪着我!”这家伙,什么时候都想见缝插针啊!唯一眉头皱起,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也不问橘井娲了,改为自己想。橘井娲大小姐今年十二岁,按照前世的年龄算,仍然属于儿童,只不过这里是火影的世界,小孩子普遍都很早熟,那就不能纯粹当成是孩子。想她前世小时候都喜欢玩什么呢?什么时候最开心?到游乐场,去网吧,去公园,海边玩,逛超市,买玩具,儿童节,春节,过生日,仔细想想,小时候开心的事情很多啊,不少都快遗忘的记忆,在这个时候零星点点的回想起来,唯一忍不住会心一笑,在橘井娲看到呆住的时候,啪的打了个响指。“好!有了,给你过生日吧,你的生日是哪个时候?”想来想去,果然还是生日好了,收到礼物,吃蛋糕的时候超开心啊。“生日?不知道。”原以为橘井娲会高兴的跳起来欢呼,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唯一愣住,比起那些,让唯一意识到不妙的是;“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过过生日!”橘井娲没说话,低着头。看到这,唯一搔着脸颊,摸摸她的头,说了句等着,转身离开这里,去到地面上,避开其它人的眼目。没有去找橘良太郎,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不在家,而是在大名那里,唯一去找的是橘俊军,橘俊良,橘夜梓这三个孩子的母亲,橘木纯子,已过中年,身材稍有点发福,但风韵犹存,整体形象能看出年轻时是个多么漂亮的女子。橘木纯子比较好说话,像是知道唯一在这个家里是做什么的,听到唯一的来意,她微感意外,却是如实告知了橘井娲的生日,唯一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记得这么清楚,得到想知道的内容,临走前,唯一多问了个问题。“那个,大小姐的母亲是?”橘木纯子雍容的微微一笑;“这个不是我该去诉说的。”那该谁来说呢?答案很明白,橘井娲不知道,知道的就只有橘良太郎,让她去问橘良太郎?省省吧,唯一干笑了笑,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