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使然,严利的骨子里是看不起李波这样的人的。一路上,严利也不会跟李波有话多说。
连甲的嘴子在许多时候都很碎,但现在去兀自安静下来,嘴角稍略勾着一抹玩味地笑容。
为了不使李波尴尬,唐义微笑地接住话语,道。
“怎么说?”
李波道。
“这些人哪怕联手,也击败不了义哥,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想着单打独斗。”
唐义静静地道。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另辟蹊径!”
他的身影在雪下斜长,一副清瘦的模样,却也要蹈海翻江。他的骨子里有一种炙热和执着,会给信任他的人带来依靠。他难免就会让唐义想起了过往,想起这尔虞我诈的江湖之上。所以唐义终究会是向着他,所以唐义哪怕在墨雨堂里并没有什么能量,也想尽量为他把一些坎坷清扫。
那虎视眈眈的杜八指,那七窍玲珑的宋闲庭,唐义哪管自己拦不拦得住、挡不挡得了,都要奋搏一试,就当是唐义聊发的少年狂。
飞雪还是乳白色,可是飞雪在暗茫茫的天地间却再不光洁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