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也麻利了起来,很快踱到门旁,将架好的门栓放下,敞开门的时候,屋外的鹅毛大雪依旧在飘,天上不曾挂着一丝月光,却因为漫天的雪,有一种形容不了的白亮。
门外站着一人,约莫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气度算好,眼睛里有令人讨喜的明亮。
这时候雪早已让此人变作了白发,低头望下去,就连靴子似乎也湿了,不由让人感慨其终究在厚重的雪下步行了多久。
小二连忙道。
“您快些进来吧。”
身子一侧,为其让出了一条道。
小二忧心其着凉,紧接着说。
“您先找把椅子坐坐,我去拿条毛巾,也顺便提个火炉子来。”
这人道。
“劳驾了。”
小二进去了两趟。
第一趟取了一条干燥的毛巾给其擦身子,再把一个生着火的小炉子递了过来;第二趟则是端了一些腌制的毛豆跟着一碟椒盐花生。
小二端着吃食,一边低头看路,一边道。
“现在已是夜了,灶台已经歇了,您先吃点毛豆花生,填填肚子也好。”
等其抬过头来,却看到这人竟挑在刀疤脸的身前坐下,吓得小二身子都难免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