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围剿赵叔叔一样。”
那时候已有人在渝城里探索赵子暮的行踪,偏偏赵子暮对这座渝城有几许深情,哪怕可能死在这里,也希望相守。纪先生了无办法,便欲用整个戏园子的人命催逼赵子暮走,却料不到赵子暮只是遣散了人群,仍有舍身的念头。
谢乌衣接着说。
“我们必须赶紧找到残空,然后把他藏起来。”
孟卿衣道。
“好。”
但是孟卿衣却没有把握。
想要把一个极其有主见的人藏起来,若是没有打动心思的理由,是很艰难的。
孟卿衣一边领着路,一边在脑海里反反复复。
两个人都是轻功卓绝,几个起落,人仿佛乘月翩翩在空中。
谢乌衣怀间虽然还抱着个舒卷,却丝毫不曾凝滞动作,脚步轻巧,轻功高手看在眼里,都要自叹不如。
而孟卿衣则更像是精妙。
谢乌衣或是一步就能踏过整个秋冬,孟卿衣则会以寥寥数步如同凌波一般拂过。
两人一前一后,各怀负担,一时间倒也分不出伯仲。
等踏月而来的二人再踏到雪中,别馆就在身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