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是作揖,道。
“连帮主。”
连余殇耿直地笑了笑,随即道。
“我知道你们从隽永城一路奔波下来,实在是辛苦了。”
孟卿衣苟同道。
“谁若说不辛苦,我一定把其打得连爸妈都认不出来。”
连余殇看起来则是很喜欢孟卿衣的幽默,连余殇笑着道。
“那我们先吃饭,下筷子,下筷子。”
有了连余殇的话,孟卿衣立刻就将手里的筷子竖了起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仿佛比适才和胡狼的对刀更要凄厉凶惨。
他的肚子当然也扁扁的。他却绝不是孟卿衣那样大包大揽的性子,一定是夹一筷子菜,配一口饭。而孟卿衣往往是碗里的还没吃完,筷子已经游离在其余的盘子上了。
最近连余殇一向都呆在夹马道,本不该像是饿死鬼投胎,但是看见孟卿衣的模样,竟也忍不住敞开了怀地吃起来。
竹筷时不时地敲在盘子上,清脆得像击乐的琴师一般。
突然,孟卿衣顿了顿;连余殇也就跟着顿了顿。
好客的连余殇不禁要问。
“怎么了?”
孟卿衣感动道。
“你们这里当然有个顶好厨子,懂得做顶好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