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迅速地关门,背靠门板,还没等他喘口气,就被人拎着后领拽进浴室。
琴酒将他一把抱到洗手台上,撩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质问:“为什么偷看我?”
被抓包、脸几乎烫得要冒蒸汽的北条夏树:“…………”
他顿时哽了一会儿,然后磕磕巴巴地回复道:“……我、我为什么不能看?”
说完这句话后,他理直气壮了起来。
智齿也跟着痛了,不过那不要紧。
是的,他凭什么不能看?又不是没看过,而且也碰过,甚至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
北条夏树迎上对方的目光,蛮不讲理地指责道:“是你不锁浴室门,不能怪我……你锁了我怎么会看?”
琴酒轻哂:“哦?”
片刻后,他愉悦地认下了这个堪称无厘头的指责:“那怪我。”
他目光在洗手台面前巡了一圈,掐着北条夏树的腰往镜前送,难耐地舔了下后槽牙,像是大猫咪在斟酌该如何对猎物下嘴。
北条夏树喉头一哽:“……”
……感觉好危险。
在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之前,他拽着琴酒的发尾,借力起腰,主动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然后小声说:“可以让我在上面吗?”
琴酒盯着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似的,锋利眉骨上眉尾轻缓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