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一片空白,凉意瞬间从头发丝蔓延到尾椎,仿佛在尖刀上滚动了一圈,止不住得发抖。
像只任人鱼肉的小动物,抖动的身躯预示着即将被吞吃入腹的事实。
“我不舒服。”夏树低声祈求着,瞳眸染了层朦胧的水光,“我、我还在发烧。”
而琴酒轻轻挑眉,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口中,仿着交缠的姿态插了两下,带出几缕银丝。他做出了判断:“嗯?是很热。”
他又轻舔了下齿列:“……别的地方会更热吧?”
……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在晃,眼前银白的发丝也在晃,视线里的一切都在风雨中飘摇。
天色黯淡,风吹落叶,闷雷声在窗外隐隐响起。
“呜……”
生理性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夏树眼角绯红,口齿不清地讨饶:“……停、停下来……”
脑中的弦崩成细细的一根,思考能力已经被剥夺,话语颠三倒四、断断续续。
他紧紧攥着床单,狼狈地往前爬、想要缓解对方的侵fan,然而只是被拽着脚踝拖回来,迎接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不要了……”他抽抽搭搭地求饶,“……我知道错了。”
“滴——”
电话铃声是此时响起的。
琴酒摁着他的肩胛骨,本来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看到联系人的名字时,目光顿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