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也看黑泽:“……”
他和它不约而同地转头,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天晚上,没有决出赢家。
而第二天,矛盾越发激烈了,北条夏树刚下楼,就发现不久前才装修过的会客室沦为了叙利亚遗迹,新买的瓷瓶也碎得连渣都不剩。
一人一猫站在北条夏树面前,面上如出一辙的不爽,如出一辙的干了坏事且理直气壮。
那眼神,好像在要求他站队,非得从他们之中选出一个。
夏树头痛:“……我真是不想看到你们,出去。”
他生气的时候,黑泽和猫还是会听的,很快离开了。
北条夏树收拾着残局,思考要怎么调解这对天生冤家,但再怎么端水,肯定都有另一方不满意,进而得寸进尺地要求补偿——尽管还没发生,他确定会演变出这样的结局。
所以他决定一视同仁地冷处理。
黑泽阵不可以靠近他的卧室,包括窗台。
琴酒喵也必须从卧室里搬出去。
这个结果对于缅因猫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气得抓坏了会客室的真皮沙发,害北条夏树又赔了几千金币,于是最后一点商榷空间也被它这一爪子给破坏了。
而黑泽十分满意,虽然他没有,可猫也没有。
缅因猫尝试暴力抗议了几天,发现事态越发僵化,转而用怀柔政策。
二楼还有一个空房间,北条夏树为它收拾出来,并且买了新的窝和爬架。但缅因猫放着自己的房间不睡,每天晚上在夏树的卧室门口打转。夏树早上起床,就会发现门边地板上蜷着一只猫。
几天下来,他早就没当时那么生气了,当然也跟着心软了,思考起自己这样对小猫咪是否过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