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特战一营的官兵们出现在了救护中心门口。
“救治伤员!”
“快快快!”
陈国轁站在猛士车顶上指挥着部队,他担心手下那些个脾气暴躁的兵杀红了眼,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每次打完实战,对于参战官兵们来说都是一个考验,能够熬过去就意味着成长,熬不过去就意味着退出,代价很残酷,往往是生命,他们却没得选择。
“一连长,守着伤员,安排休整。”
“是!”
“二连长,带上那些家伙跟我走。”
“是!”
“三连长,你去写一份详细的战斗报告。”
“是!”
陈国轁解下身上的装备交给身边的通讯员,然后就带着二连长往导调中心的方向走。
王发财从黑暗中闪身出来的时候,把这些刚下战场的兵爷们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了枪口。
“别紧张,自己人。”王发财摊了摊双手,示意他没有携带武器。
陈国轁没好气的说道:“我们也不想紧张,但是你出现的太突然了。”
“我叫王发财,来自军区保卫部,奉命来接这几个人离开。”
王发财指了指那几个被打的半死的雇佣兵,然后看向了陈国轁。
“对不起,我没有接到命令,而且也无法确定你的身份!”
陈国轁一如既往的刚硬,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王发财的要求。
王发财似乎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然后将手中的对讲机交给了陈国轁。
“陈营长,把人交给王发财。”
“是!”
对讲机那头是王宁,陈国轁切断通讯,果断叫对讲机和俘虏全都交给了王发财。
黑暗中闪现出十几个身影,接过俘虏以后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跟特战队交流的意思。
陈国轁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要不要我们帮忙?”
“关节错开也挺好的,省的我们再自己动手了。”
王发财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冲陈国轁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那些俘虏被抓以后,特战旅的官兵们就卸下了他们的四肢关节和下巴,避免他们自杀或者反抗。(特种部队的传统,边防部队也有关节技的训练)
“营长,这些家伙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啊!”
“都是一群见不得光的家伙,暗地里操刀子杀人、”
“闭嘴!”手下的话还没说完,陈国轁就怒喝一声,制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
“那些都是咱们的战友,只是和咱们的工作岗位不同,你们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是不是闲的蛋疼啊?”
身边的几个鸟人顿时老实了,陈国轁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王发财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些个俘虏恐怕是活不下来了……。
二连长问道:“营长,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带队返回营区,我去医院看看。”
“我们跟你去吧!”官兵们全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他们也放心不下那些受伤的战友。
陈国轁的眼睛一瞪,说道:“这是命令!”
“是!”
特战一营的官兵们连夜返回了营区,陈国轁带领两名军官找到了救护中心。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亮着,他们无力的坐在了靠墙边的椅子上,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
有时候,推出来的是一名活着的战友;有时候,推出来的也可能是一具还温热的尸体。
特种部队每年都有一定比例的伤亡名额,训练伤、演习伤、战斗伤造成的死亡或者残疾(瘫痪),都是常有的事情。
“营长,我想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