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性格要是在体制内,绝对寸步难行,张科长你就别抬举我了,事赶事赶上的。平头百姓的,有多大能力使多大能力呗。”
离开林业局,开车到西郊买了几提水果。巧克力无果不欢,多数是给它准备的。
出了水果店,他看见盘山岭的一个傻子,名字叫刘考。
刘考在地上捡烟屁股,只要还有一段没抽,就不嫌脏装上衣兜里。
西郊有很多黑车司机,他们做沟沟岔岔的生意,像客车一样,固定地点收固定车费。比如到盘山岭赵雁翎家要十五块钱,回来时捡人,五块钱一位,上多少算多少。司机都住郊区,每天也就混个嚼谷,挣不着大钱。
这里早些年滋生出许多地痞无赖,龙蛇混杂。现在好多了,但没活时人聚堆,无事生非说的就是这类人。
有个膀大腰圆的司机抽完烟,在烟头吐了一口痰丢在地上,等刘考去捡。
刘考是傻,上小学时赵雁翎带着的馒头掉地上他就捡着吃,视卫生于无物。可随着长大,这小子脑袋略微灵光了一些,看了一眼烟头就绕过去。
那司机就贱了吧搜的说:“刘考,你要把这烟头捡起来,我给你十块钱。”
刘考一听还有这好事?他想都不想,捡起烟头在地上蹭了蹭,把上面恶心的粘液弄干净就揣兜里。
“给钱。”
司机耸肩:“没钱。”
“给钱,说好了十块钱。”
司机收起笑:“滚蛋,逗傻子玩呢,不滚蛋我他妈削你。”
刘考垂头丧气,吓得缩缩脖子,人却没走。
司机抬腿就要踹,忽然觉得后衣领被人扯住,单腿立足不稳狠狠地掼在地上。
“我操尼……”
44码鞋底子把他嘴堵上。他抬手,“pia”,手背多了一道凛子。
赵雁翎弯腰,从他上衣兜里捏出十块钱,递给刘考。刘考欢天喜地,小心的把钱揣怀里最干净的那个兜。
“大翎子,你回家么,能捎我回去吗?”
“走!”
司机起身,瞪眼扒皮的。赵雁翎把鞭子甩的嘎嘣脆:“别说不给你报仇的机会,盘山岭,大翎子,一提都知道。找不到人就找二肥子,想去多带点人,就你这操行的人少了不够我们削。还有,操你吗的再看见你糊弄傻子,别说我把你腿打断。”
样你们见四见四什么四带皮鞭地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