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翎是有担当的爷们,事情发生就不会责怪和抱怨。他将公司准备的药膏拿出来涂抹,却无济于事。酒精、消毒棉都不管用。
痒最让人抓心挠肝,就连不把流血和疼痛当回事的赵雁翎都有些承受不住。
韦斯特快疯了“死者肯定得过皮肤病。”
水友看着难兄难弟抓狂,也觉得浑身不舒服。赵雁翎却忽然不动,他封闭了知觉。
他见韦斯特脖颈部位鼓起一个疙瘩,当手碰到疙瘩,疙瘩还会移动。
他对韦斯特道“别动。”
见他拿刀走来,韦斯特眯起了眼睛,低头看看亡魂大冒“这是什么东西”
曾在老家,赵雁翎看过号称被黄皮子“魔”到的人,身上就会鼓起一个会动的疙瘩。跳大神的就说是黄皮子钻皮肤里作祟,在腋下扎个口子挤兑疙瘩,就能将邪祟放出去。那当然是无稽之谈,可里面有东西是肯定的,那时候人们的卫生状态不佳,有可能是感染寄生虫,年头太多他记忆模糊不全。
赵雁翎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刀戳过去,很有分寸的只划破了韦斯特五毫米左右的表皮,大概有一公分的口子。
中指推着疙瘩猛地用力,一条乌红色头部有爪后半边是蠕动着的虫子从口子处掉落。
“头皮发麻。”
“吓人。”
韦斯特一脚踩下,恶狠狠地碾了几下,虫子与稀泥混为一体,难分彼此。
赵雁翎将冲锋衣脱掉,果然自己身上也有。他给刀子消毒,递给韦斯特让他动手。
结果这傻鸟关键时刻掉链子,哆哆嗦嗦一刀径直朝疙瘩戳去。
疙瘩受到刺激往旁边移动,这一刀戳的不浅,鲜血汩汩流出。赵雁翎用手指将它给逼了出来。
刚刚踩死虫子是泄愤,这次韦斯特没急着下脚,端量片刻“这是海地蜚零,一种罕见寄生蜂,有毒和细菌能让皮肤溃烂。那具尸体的罪魁祸首可能就是它,咱们得静脉注射抗生素。”
可能是心理作用,自从海地蜚零清理出来,他不再抓挠。
赵雁翎那酒精棉擦拭血迹,用绷带包扎好“你注射吧,我不需要。”
韦斯特刚拿注射器将抗生素推入体内,眼角余光瞥见澡泽的水下“小心,水里有东西。”
赵雁翎毫不在意的走过去,两手绕过美洲短吻鳄张开的嘴,夹住它的两颊不顾短吻鳄挣扎,将它从水里拖出来用力的将它甩飞。
韦斯特“谢特,赵你是怪物吗”
“别惹老赵,现在他正不爽。”
“你们老祖宗巨型湾鳄都被抽嘴巴子,2米小身板还敢找老赵不痛快,活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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