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不解:“花怎么会流泪啊,杏儿没看见过,杏儿只知道府里有个侍女叫花娘的,是个爱哭鬼!”
这番话虽然听着很随意,却让阮诉云有了一个猜测。莫非这花泪的花指的并不是花草,而是指女子?
花泪是不是指女子的泪?
可想了想,这么解释实在太过牵强。先不说花颜星的人爱的是花,不是地球上的人,就长相上来说,地球上的女性恐怕在花颜星人眼里,没有一个能算得上美的,更别提将这些女人比作花了。
杏娘的答案被阮诉云默默否决了。
春娘在一旁,似乎想开口,却又不知自己该不该说话。阮诉云见状,对春娘示意道:“春儿,你想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
得了阮诉云的吩咐,春娘这才开口。
“夫人,春儿也没见过花流泪,不过春儿小的时候住在乡下,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侍弄庄稼。那时候,太阳还没升起来,露水结在草上,叶子上,也结在花上。用手轻轻一碰,那露水一下子就滚了下来,真有些像姑娘家在哭呢。”
听了春娘的想法,阮诉云眼前一亮——没错,她怎么把“花露”这一茬给忘了!
花露垂落,可不正是花儿流泪的模样么!
想想当年闲下来的时候她也看一些古代趣闻轶事,看到不少关于古代吃食的做法,讲古人收集梅花上的雪水泡茶,收集花瓣上的露水酿酒。当时她还觉得古人真是讲究,曾经还想过要试一试,可事到眼前,她愣是没想起来。
阮诉云心中有预感,这“花泪”的迷,看来已经被春娘给破解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阮诉云就起来到院子里收集花露。这一次,果然成功了,一个早晨下来,系统中的那个小琉璃瓶子装了浅浅的一层,阮诉云粗略估计,再有个四五天,这瓶子就能收集满了。
解决了花泪的事,阮诉云心里舒坦不少,看着春娘也就给外顺眼。
虽说这小丫头没有杏娘活泼,但做起事情来意外的牢靠,而且很多时候,都让阮诉云眼前一亮。
该好好奖励奖励这丫头啊。
“春儿,来,过来。”
阮诉云把正在打扫厢房的春娘给拉到榻子上,笑眯眯地问道:“春儿,你替我解开了花泪的谜,我很高兴。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不太出格的,我做主赏给你了。”
“哇!这么好!杏儿为什么没有赏赐?”
阮诉云点了点杏娘的鼻子,失笑:“你呀,春娘可是猜出了谜的,你呢?”
杏娘撇撇嘴,也盘坐到一旁听春娘要什么赏赐。
春娘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