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摊主佝偻着身躯挡在女儿的前面,低三下四的讨饶着,几乎就快要给这几个人跪下了。
“我说老头儿,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的像是你爷爷我贪你那俩钱儿似的。我们将军的这身甲胄,那可是千金难寻的宝物!要么就让你女儿跟我们去军营给我们将军弄干净,要不然你就赔我们一万两银子,就是少一个子儿,今儿都不会放过你!”
他这一出口可把周摊主魂儿都吓没了,一万两纹银!他祖祖辈辈几辈子人恐怕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军爷,莫说是让小老儿拿出来了,就是听都未曾听说过那么多银子啊!”
那军士看着哭哭啼啼的周娟儿,一脸奸笑的说道:“那就好办了,让你这女儿跟我们回营,把我们将军的这身宝甲收拾妥当了,自然放你回来。”
周摊主虽不知道行伍里的这些规矩,但也不是个瞎子,看着身前小将一脸玩味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不过苦于他们这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再加上腰间的胯刀,却也是不敢冲撞分毫,带着女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各位军爷开恩啊,开恩啊!”
咣咣咣三个响头磕在地上,斑驳着皱纹的脑门儿上都开始泛起淤青。
不过那三个军士没得小将的点头,自然不会收手,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父女两个全部跟我们回营去!”
那军士咣当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桌案,案上的三两碗豆脑白花花的撒了一地,他带着身后的俩人不由分说的就要上来拿人,
就在那军士粗暴的双手刚刚要触碰到周娟儿的衣角时,两步赶上前来的孟崎抽出腰间的胯刀,用明晃晃的刀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哪个狗日的打老子!”
孟崎这胯刀虽不是什么名器,但这精钢的刀身带着他手上的力道拍在皮肉上,可比用手拍一巴掌要疼的多了,
那军士的手就像是被滚烫的火油溅到一样,迅速的就收了回去,用另一只手搓揉着红肿的后背,嘴里疼的直咧咧。
“什么人来这儿撒野!”
身后两个人见他受伤,哪里肯罢休,二话不说“锵”的一声抽刀就砍了过来,
孟崎的到刀上功夫也不含糊,一个侧身闪过两人,反手一刀就朝着二人大腿股间划过,锋利的刀刃迅速的破开二人的腿甲,
“哎呦!”
他们两个显然非孟崎的一合之敌,踉跄的跌倒在地上,捂着切开一道口子的大腿痛呼着。
制服了这两人的孟崎再次猛然转身,手掌曲若鹰爪一般准确的抓在了拿着钢刀欲从背后刺来、刚才被他一刀背拍的嗷嗷惨叫的军士的手腕儿,然后单膝一蜷,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咚!”
膝盖撞击在甲胄上都激起一阵闷响,可想而知孟崎这力道已经足以让他五脏六腑都在一时间翻滚了起来,那军士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卧在了地上,看样子是没了抵抗的力气。
孟崎放倒这三个军士之后,转过身双手搀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周摊主父女,
“两位没事儿吧?”
周摊主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为他们这斗升小民仗义出手,忙痛哭流涕的对孟崎是千恩万谢,身旁的周娟儿更是哭的梨花带雨,扶着自己老爹对他也是一口一个大侠的感激着。
果然就像是自己想的那样,英雄救美的场景之所以能幻想在几乎每一个男人的脑海中,就是因为当那双充满着凄美且惹人怜爱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能够最大程度的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在这种欲望得以成功的宣泄之后,所带来的快感绝不亚于云雨缠绵。
孟崎倒是用跟这周娟儿“缠绵”起来了,身后的小将可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了,
“瞎了你的狗眼!我乃新任兰州将军柳彪,你居然敢打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