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卡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对新兵做了一个小手术:先清洗伤口,用的是阿列克大叔的伏特加。然后用火焰烧过的军刺将弹珠挑出……这个过程有点血腥,因为弹珠深陷在肉里,有时还不得不将肉划开。
完了后洒上火药,“嗞”的一声引燃。
这虽然很残忍,但却是必须的消毒过程,战场到处都是泥浆细菌,这时代还没有消炎特效药,不做处理的话几乎就是等死。
最后再用干净的绷带包扎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舒尔卡问。
“我叫拉里诺维奇,排长同志!”
“会没事的!”舒尔卡安尉道:“等我们打到了敖德萨,就会有医生做进一步处理!”
“非常感谢,排长同志!”新兵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事实上,舒尔卡发现不只是新兵眼神里充满了感激,车厢里每一个人看舒尔卡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对此舒尔卡感到有些不解,因为这似乎是件很平常的事。
后来舒尔卡问过演员。
演员笑了笑,回答道:“这的确很平常,排长同志,但你跟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舒尔卡还是不明白。
“别人肯定会选择将伤员交给后续部队,明白吗?”演员解释道:“他们不会建议一名无法作战的士兵继续留在车上跟着部队前进,因为这是在犯错误,甚至可以说是违抗命令!”
于是舒尔卡就明白了,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知不觉的犯了一个错误……他本应该站在军官的立场上而不是士兵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是的,苏军部队中很多时候士兵与军官是对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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