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也会有信号弹,除非装“死尸”时躺在那睡着了。
后来舒尔卡发现还真有睡着的……
睡着的列昂耶夫,战后他解释道:“这不能怪我,少尉同志,我只是想喝点酒抗寒,又趴在那一动不动,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舒尔卡不由觉得好笑,他记得这家伙在基辅反包围时还因为战斗吓得几天没法合眼,现在却在战场上潜伏在敌人的枪口下都能睡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接着就是指导员对他们做一些思想工作。
“同志们,我想你们知道潜伏的危险和困难!”指导员说:“其实更大的危险在于不能暴露,比如负伤,还有敌人的火力试探,甚至一些其它的突发状况,你们都必须保持原有状态一动不动。否则,就有可能提前暴露我们的战略意图并使整支潜伏部队都陷入危险中……”
战士们都是老兵了,不用说也明白,除了安季普诺夫。
“你没什么问题吧?”舒尔卡见安季普诺夫脸色苍白神色恍惚就问了声。
“不,没什么问题,少尉同志!”安季普诺夫回答:“我只是……我可能打死一个人了!”
“哦,什么时候?”舒尔卡问。
“在进攻建筑的时候!”安季普诺夫说:“我不确定!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少尉同志,我没有瞄准只是随手开了一枪,但看到有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所以,你在纠结的是自己该不该杀了那个敌人,而不是马上就要执行的这个任务?”
“是的!”安季普诺夫点了点头。
“一个很好的开始,安季普诺夫同志!”舒尔卡笑了起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不,不会有第二次了!”安季普诺夫回答。
舒尔卡拍了拍安季普诺夫的肩膀然后就走开了,他相信安季普诺夫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战场可由不得他。
没多久,加夫里洛夫少校就告诉舒尔卡:“火箭炮营就位了,他们提前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