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想起刚才老三想要要动手,倒是此人劝阻老三不要鲁莽,竟起了感激之心,冲他道:“你说说,我怎地侮辱你们了?”
不待老二开口,老三抢道:“你也不用了再明知故问,你自己倒是说说,若是我们三人将你绑了问话,你可还是这番?成王败寇,世间历来这般。”他见徐行未答,又道:“本来我们三人冲的是别人,哪知却碰上了你。大丈夫死便死了,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徐行听他这话反倒来了兴致,问道:“此话怎讲,说清楚些。”
老三却将脸别过身去,不再理会这茬,老大接口道:“我兄弟三人得到消息,本意是来为民除害,二来拿了这人头颅去纳投名状。”
“什么投名状?”
“曹州黄巢高举义旗,我兄弟三人离了老家赶来投奔,听说黄将军曾得罪过一人,惨些被此人害得家破人亡,我们听说他由此向北逃窜,便想杀了这狗官将首级献给黄将军。”他说到此处早已无了当初的胆怯,反而胆气丛生。
徐行听出,原是有一个官府之人曾谋害过黄巢,他们便是要替黄巢杀了此人,以作投奔。
徐行问道:“那狗官姓甚名谁?怎地又找到了我这里?”
老二摇头冷笑道:“想来那狗官命是极好,他本自此常住,谁知突然离开,却换你住了进来。”
徐行仍是不信,故意问他们道:“那你们可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