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照:“倒打一耙的本事越来越大,回国了也不说一声,你这么晚了干嘛呢?出去玩?”
柳晚鸢眉飞色舞:“是呀,今儿一朋友有好事,找我喝酒。”
“又熬夜又喝酒,你身体不要了?”
柳晚鸢敷衍地拨挡起步:“你不也这么晚在街上乱晃熬夜喝酒,还说我?”
柳夕照不想和她争辩,她头疼,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到了叫我。”
柳晚鸢确实到了叫的她。
她到了一家ktv。
柳夕照:“……”
头更疼了,嗡嗡地响。
柳晚鸢:“我得跟你解释一下,你这位朋友,唱了一路了,我看她去你家根本也睡不了,你还得照顾她一晚上,我这儿赶的第二场,都迟到挺久了赶时间,你就跟我一起来,本来就我们俩人,加你俩才四个,我又不喝酒,正好你陪我朋友喝点儿。”
柳夕照解开安全带:“我自己打车,这人交给你了。”
柳晚鸢赶紧笑着哄:“哎哎姐,没有你这样的呀……”
自家姐姐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顶了尖的白富美,特别适合当豪门儿媳妇的人,从来都是好哄的。
所以点了些酒但不敢喝,正在喝矿泉水唱歌顺便等人的孟新桥抬头看见门开,一下子进来三个人,柳晚鸢和柳老师还扶着乱七八糟唱着歌的、下午刚把房子租给她的姜老师时,整个人都呆在那,一句高音想唱不敢唱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她半张着嘴,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鸟。
柳晚鸢:“嗨喽,这儿我表姐,这儿她朋友,她俩喝多了被我半路捡上,你不介意吧?”
孟新桥:“……”
都是她老师,她哪儿敢介意。
柳夕照晃晃肩膀:“把人放下吧,怪累的。”
孟新桥赶紧站起来去帮忙,把姜辛放沙发上躺好,柳晚鸢才嘿嘿嘿地说:“不好意思,上一场刚结束,不过我滴酒未沾,就等着开车过来跟你喝酒,够义气吧!”
柳夕照适时拆台:“八成是吃了头孢。每次回国都吃火锅然后拉肚子,靠头孢续命。”
柳晚鸢:“……”
孟新桥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打招呼,不能像个没有礼貌的瘪嘴鹌鹑:
“啊,柳老师你好。”
这反映实属49年入国军,柳夕照顿时不知说什么好,姐妹两个双双沉默起来。
柳晚鸢:“她是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