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同学支支吾吾地啊了一声。
“柳老师今天请病假了。”马科长说。
“啊?她怎么了?”孟新桥瞪大眼睛。
“说是感冒,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天明天就能来,等她明天来了你可以来找她,今天没什么事就别打扰她了哦。”
孟新桥离开政务楼,觉得脑子比之前更加昏沉,她像是幽魂一样晃荡回宿舍,冯笑笑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像是有什么心事,魂不守舍的。”
孟新桥点点头,把羽绒服脱掉,想要爬上上铺。
谁知腿忽然没了力气,一脚踩空,她摔在了地上。
冯笑笑吓得不行:“哎呀你这是怎么了,爬个床都能摔倒?啊你额头好烫,你是不是感冒了?!”
躺在地上没有力气的孟新桥想,赶紧找到柳老师吧,她可不想再这样了。
孟新桥又被送到了校医院。
还是熟悉的医生大姐:“我之前还说你这身体应该是养好了,都好久没来我这儿了吧,这咋又发烧了呢?”
孟新桥浑身没有力气,只用眼神表示着自己也很难过。
“好啦好啦,你是想挂个水,还是开点药回去吃一下?”
“挂水吧,挂水是不是快一些?”
“是快,但是现在很多人不喜欢挂水,还是想靠自身抵抗力抗一抗。”大姐去拿好了药品来:“不过好得快,少遭罪,你挂完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这是冻着了,看看这手冰凉凉的,宿舍暖和不?我给你弄个热水袋……”
大姐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针打进静脉里,太阳照在病房内,孟新桥被晒得慢慢暖和过来,昏昏沉沉地犯困。
她忽然挣扎着摸自己的手机,点进和柳夕照的对话框,之前发的几条对方都没有回音,她继续发:“听说你感冒了,吃了药好好休息,你在哪儿,我一会儿去看你。”
这条也如石沉大海,孟新桥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拿手机拍了一张自己输液的照片发给她,说:“挂完水我就去找你。你回家了吗?”
这种暗戳戳示弱又很绿茶的东西她以前从来没有发过的,这次咬牙发了,对方还是没有回应。
孟新桥彻底慌了。
这场名为“寻找柳夕照”的活动孟新桥指望不了别人,只好给柳晚鸢打电话。
因而柳晚鸢也认命地给柳夕照打了电话,柳夕照接了。
“你在哪儿呢?”柳晚鸢劈头盖脸的就问。
“告诉你干嘛?”柳夕照很敏感:“孟新桥让你问的?”
“都一把年纪了吵什么架嘛。”柳晚鸢劝道:“小孟都急的发烧了。”
柳夕照呵一声:“她发烧我没发烧?”
“哎,你说你俩整的这什么事儿,我去看看你呗?”
“不用,我自己养着就好,没事挂了。”
“我用人品担保保准不告诉孟新桥你在哪儿好不好?你自己跟她说,我就去探个病。”
最终柳夕照也没告诉柳晚鸢她到底住在哪儿,柳晚鸢给孟新桥打电话:“老狐狸心眼多得很,就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