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眼波一凝,视线穿过桑灵定在她身上,声音冷淡,“与你何干。”
桑灵却扯了扯他的袖袍,问道:“是司杳说的那座别院里吗?”
“你现在不必知道。”烛殷端着一身华贵站在不远处笑着,“不妨还是让帝君出来一下?”
镜台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敲打声,桑灵眉心微锁,眸中渐渐凝聚起怒意。直接拉过容渊就往外走,“我不想知道了,现在就回去。”
“桑桑。”容渊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反手拉过了她。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只一会儿便好。”烛殷摩挲着指腹,看着桑灵笑得极其灿烂。
窗外有斑驳的光亮投射进来,不偏不倚的印在桑灵身上,所有的情绪,想说的话在她唇齿间吐出来终究归为一个字,“烦。”
烛殷的脸色顷刻间怒意横生,咬着一口牙道:“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公主殿下,没人教过你吗?”
桑灵松开了容渊的手,踱着脚步走到她面前,淡定的揉了揉额角,说话速度与花花有的一拼。
“他们只教过我,能站着动手就绝不坐着动口,简单粗暴的办法最实用。对于那些喜欢犯贱脑子发热的人,不用理扯,直接往死里整!明地里整不过就阴着整!”
“谁这么教你的?”烛殷攥紧了衣袖,她不能计较,不能跟一个贱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