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感觉脸上的骨头都被砸碎了一般,在铜人面前,他连丝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对方的速度、力量恰好压制他一截。正想着,铜人已经欺身而上,单手攥住他的脚踝,把他拎了起来,朝着天花板上狠狠的撞了过去。
连带着伸长脖子的惨白女人都被牵连,脸上的腐肉大块的掉落,露出里面森寒的白骨。
凌白整个人压在女人身上一起撞在了天花板上,随后重重砸在床上。
隔壁房间,一对中年夫妻刚刚偃旗息鼓。妻子意犹未尽的用纸巾擦拭身下流出的乳白色水乳,抱怨道:“这次怎么这么快?”
丈夫靠在略微有些发黄的床靠背上,点了根烟,一脸忧郁,“在工地上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一时间没忍住。”
“啊.....”
隔壁响起凌白痛苦且又销魂的闷哼。
“啊啊”
持续不断的呻吟加上不时响起的床板碰撞声,让背后的白墙都有些颤抖起来。
“瞧瞧人家多威猛。”妻子幽怨的瞪了眼疲软的丈夫,有些艳羡的盯着白色的墙壁,好像能穿透红砖看清隔壁房间的战况。“她应该会很满足吧。”她如是想到。
“要不再来一次?”妻子有些按捺不住心底躁动的心绪,翻身跨坐在丈夫腿上,殷红的嘴唇慢慢的靠近下半身。
“不要吧,明天工地上还有很多事呢。”丈夫一脸惊恐,连嘴上的烟都耷拉下来,垂头丧气。
妻子不管不问,卖力且动情的动作着。
五分钟后。
“嘴巴都酸了,还是垂头丧气的,算了,睡觉了。”妻子钻进被窝,侧过身,脸色幽怨的开始睡觉。
丈夫深深的叹了口气,重新点了根香烟吞云吐雾。
隔壁房间断断续续的乒乓声持续了一晚,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停下。
第二天,两夫妻顶着黑眼圈从房间离开,路过隔壁时,妻子白了眼丈夫,埋怨道:“下次不来了,吊了我一晚上胃口,隔音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