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月吸了口可口的凉气,自语道:“难道真是贫僧打错人了?抱歉啊。”
说完,他转身走向水榭。
地上,绿袍道人眼角微微抽动了下,半眯着眼看着净月离去。
“夫君,走?”妇人压低声音问道。
“时机未到,继续哭。”他抿着嘴角,声如蚊呐。
妇人继续哭天抢地。
远处,正抽着烟望风的凌白见净月打了一拳就回来,不禁有些诧异。
按先前对两人的实力评估,怎么也能把净月打个半死才对,最后他才闪电登场以大帝之姿横推九万里,力挽狂澜。
赢的太轻松,真的很没意思的哦。
净月龙行虎步,走到祖宏博面前,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此刻,
祖宏博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百无一用是书生’。
竖子敢尔?
有胆量我们唇枪舌剑一番?
呵呵,
净月显然没有这种想法,说着又往他小腹上踹了脚。
一脚下去,
祖宏博捂着肚子,嘴里喷出一阵酸水。
画面多少有些少儿不宜,
至少,在凌白眼里,是这样的。
吐酸水和之间区别之处在哪里?大概就是一张是横着的嘴,一张是竖着的嘴。
连哔哔都不哔哔两句上来就开打的净月让凌白很是无奈,大家分工这么明确,就不要抢着来好吗?
凌白叼着烟,又往后退了一步。
算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胆敢殴打朝廷命命官?”祖宏博虽被打,却颇有文人的气节。他愤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正气,呵斥道:“你是哪个寺庙的?信不信本官一声令下,让你无庙可归?”
“嗯?”
净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甩手又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的祖宏博眼冒金星,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他晃了晃脑袋,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看着净月身材挺拔,容貌英俊的样子,根本不像是那种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猛人啊,但是……他的表现却像极了一头凶兽,挨着就要骨断筋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