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哭笑不得,但也没说什么,人要脸树要皮,对方都挽尊了也不好太过打击。
下一个紧接着跟上,招式稍微繁复、花哨了些,看起来有模有样。右拳一出,罡风猛烈!
“有戏。”
路过和尚咧着嘴,心里已经在盘算最后一局该比什么对己方会比较有利些。
文斗一场?比佛法造诣?
他亲自出场的话,问题应该不大,毕竟他跟着悟门禅师数年,耳濡目染下也习得些佛法。反观对方,呵,空有武力的妖僧而已,懂什么叫心经吗?
打定主意,他雀跃的向前看去。
拳风浩荡之下,如钢铁般的拳头打在凌白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嘭。
嘶,
出拳的武僧倒吸了口凉气。
好痛啊。
但是我不说。
“凌住持果然好定力,你就继续强撑吧,回去定当吐血三升而亡。”出拳武僧右手虎口剧痛,冷声了声,挽尊而归。
路过和尚心里已然意识到不妙,妖僧凌白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世界观。他琢磨着是不是要直接耍无赖强行和他辩论佛法以定夺舍利的归属。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必着急,让凌白再挨两拳也是极好的,就算打不死也要让他不爽。
他就不信被人打还能打出成就感来。
比斗继续。
三武僧中的最后一个再次实力挽尊。
“希望我转身后你不会倒下吧。”
......
众人视线定格在肩头手指插穿的高挑武僧上。
“.........”高挑武僧。
我特么受伤了看不出来?能不能照顾下伤者的情绪?
目光仍旧灼热,那是爱,是鼓励,是希望,盯的他头皮发麻。
象征性的用小拳拳在凌白胸口锤了下,高挑武僧没有挽尊,因为他肩头的伤势就足以说明一切,没人会责怪一个受伤的人没能打出伤害,也没人会介意给卢姥爷上柱香再走。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