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聆眸光微深，心绪微转：“前辈说的可是一万年的神魔大战？风域神女风银夕与魔域君王冷重曜同归于尽的一战？”

闻言，在场的十九名大能都是一惊。

须臾真人捋着红胡子的手一顿，愣愣道：“当年一战，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吗？”

阴阳老人那一黑一白的眼中满是不解，“这不应该啊！当年明明是银夕神女占了上风……”

神魔一战，与风钰关系密切，所以顾聆和楚玹晔对此都十分熟悉，于是便将那一战的大概说了一番，不过倒是隐去了风钰的存在。

听完之后，在场的人皆是唏嘘。

须臾真人长叹道：“银夕神女，魔君冷重曜，再加上风域域皇风乾易……这一场棋局，当真是漏算无疑啊！”

顾聆眉头轻皱，抓住了关键，“棋局？真人何意？”

若说银夕神女和魔君是局中人也就罢了，从头到尾都在获利的风乾易怎么也是局中人了？他们皆为棋子，那何人是执棋者？

须臾真人看了顾聆一眼，浑浊的双眸折射处睿智光辉。

顾聆心下微微震撼，已然有了猜测：“天道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