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云肯定的说到。
“我怎么记得打了?难道是刚才眯了十分钟,做梦打的?”
“对,就是做梦。”苏云道,“你一直忙的跟狗一样,手机下飞机后就留在机场了,用什么打。”
郑仁这才想起来,苏云说的有道理。
那就是自己做梦给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打的电话。
幸好问了一下,现在还不算耽误事儿。
谢宁看着郑仁,琢磨他需要什么。这个毛脚女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哪位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确定一件事儿。”郑仁道。
“用我的吧。”谢宁第一时间把手机递给郑仁。
郑仁笑了笑,说到:“宁叔,谢了。”
嗯,还算不错,这次记得自己了。谢宁见那种尴尬的事儿没有再发生,也很是满意。
拉低了期望值,其实满意也很容易就实现的。
郑仁又在无菌手术服上擦了擦手,擦掉手上的汗渍,然后按照记忆,拨打了一个号码。
是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手机号,郑仁当时看了一眼,还记得。
“谁呀,嘎哈?”教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郑仁心情有些异样。真想打给谢伊人啊……
“富贵儿,是我。”郑仁道。
“哎呦我去!老板,你还活着!”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惊喜的吼道。
“……”郑仁和苏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教授的这句话。
“老板,老板,你啥时候回来啊,俺都想死你了。”教授几乎是用吼的说到。
“富贵儿,说正事儿。”郑仁道:“我记得你跟我说,有慈善基金的捐款,这事儿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