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着进山可以打些野味弄一顿肉回去吃的陈建军失望了,走来走去也没发现什么野味,直到发现一只小小的大概半斤左右的不知名野鸟,但是他一个地上跑的,抓得住天上飞的吗?
人家在枝头叫了两声,就振翅飞走了。
陈建军只好依依不舍的走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原身的记忆偶尔闪出一些片段,他也认出了一些野味,把一些可以吃的野菜移植到了他的农场里面,野菜的生命力是出了名的顽强,一定可以长得更快吧。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做工回来,就看到陈建军已经把篱笆给弄好了,还种了几棵铁荆棘。
刘田芳和许晓分别摸了摸陈建军的额头,确定没有再发烧了才没有念叨他。
不过他没有发烧,面临的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要回原来的房间,也就是跟着他的妻子许晓一起住了。
他灵机一动,在他妈开口说回去住的时候说:“才刚退烧,明天要是没有反复再搬也不迟,晓晓的身体重要。”
“这倒也是,保险起见,你再多住两晚吧,反正被子什么都是齐全的。”
暂时躲过一劫。
这么快就要跟一位熟悉的陌生人同床共枕,他表示需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那是他的妻子,那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不,其实还算不上名正言顺,因为他们还没有去领证。但是在乡下地方,形势比去领证更重要,形式做到了,那就代表已经结婚了。
因为晚餐的数量,到了半夜里,他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翻来覆去,不停的进农场里面看他种的东西,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可以填饱他咕咕叫的肚子啊!
在他的印象中,原身很少可以吃饱的,家里的粮食不太够,吃个饱饭很罕见,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不用再去干活,吃的比白天更少了,经常饿醒,然后去灌一肚子水混个水饱。
如果敞开了供应的话,粮食就不够撑到秋收的时候,为了保证不断顿,家家户户都是这样做的,不需要的时候就少吃点,能够撑下去就再少一点,现在日子比起原来已经好过很多了,普遍来说幸福感还是很强的。
只是陈建军这个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富三代就觉得受不了了,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饿肚子是什么滋味,现在终于知道了,肚子咕咕叫的睡不着的滋味,太难过了!
他既然身体好了,就要去上工,不去挣工分的话,分得的粮食就会少,粮食一少大家的肚子就要挨饿,为了不挨饿,只要还能干活都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