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田芳被儿子拉到了厨房,看着柴堆里的野鸡,她眉飞色舞:“来,烧热水,把这只鸡宰了!正好炖汤给你媳妇吃。”
陈建军想到香甜的鸡汤,心里不争气的留起了口水,孕妇最大,鸡汤留给孕妇,那个肉好歹能吃几块吧?
结果拔了毛,一只鸡才一斤多一点。
鸡汤给了许晓,其余的肉只弄了五分之一出来顿菜干,沾了个肉味。
“明天你弟妹就回家了,到时候叫上你大弟,一起吃!”
陈建军:“……”
他珍惜的咀嚼着嘴里的鸡肉,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还会有把碰都不碰的汤渣当珍宝的一天。
只是他还是见识太浅,陈老三和刘田芳都有一口的好牙口,肉又炖的软烂,肉吃进去了不算,骨头渣能嚼碎的通通嚼碎吞进去。
看到这样,正要吐骨头的陈建军:“……”
只是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年代就是这样。
南方还算是好的,那三年灾害这边的情况都比较轻,之后恢复的也比较快,之后的大炼钢铁因为没有矿脉之类的,影响也比较小,但是北方的情况不一样,有些地方受灾特别严重,死了很多人,那就要抽调粮食,粮食从哪里来?
自然是从那些没有受灾,或者灾害轻微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