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想得太多,一眨眼,就出现在农场里面。
他收割了一堆菜,卖了出去,转而他的账户里多了8个银币。
陈建军看了看明细有些惊疑,折耳根价格居然是1.5个银币一斤?比起其他几个铜币一斤的,这个性价比好高!
他连忙把剩下的折耳根分株多种了一大片,同时坚定了多找一些品种栽种,不试试,哪知道种什么最划算呢?
如果可以实现知道卖出去的价格就好了,可惜,要收获了才能知道价格。
第二天一大早,许晓拿出了一封信摆了摆:“这是我今天前天收到的,我二哥寄来的信。”
“说什么了?”他问,没有去拿,他记得许晓二哥在东北做知情来着。
“现在二哥有了调动,原本是在村子的,现在到了农场,刚去安顿下来,就给我们来信,以后要是再写信寄东西就要换个地址了。”
“这是好事。”从村子到农场,是个好一些的地方。
“是啊。”
“说起来,原先二哥不是在城里有工作吗?怎么了?”
“现在城里乱的很,什么打倒资本主义的,教师、生意人都被点名批评了,他觉得近况不对,刚好有人盯上了,他就顺势申请下了乡,自己主动点好过被动去的。”
……这是时代的悲哀。“那岳父岳母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吧,三封信,一起寄的,不知道爸妈那怎么样。”说着,眉眼间都泛起了清愁。
“你写信去问问吧,看有没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
许晓听了这话,孕期的她格外敏感,眼眶都红了:“谢谢哥。”
“谢什么,应该的。”
“我帮二哥多做了几双鞋,还有听说那边很冷,打算给他做一件棉袄,我们结婚的棉被有多的,我打算拆一条,多余的给我们孩子做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