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的耐心有限。迟迟不做决定，我就当做你是自愿成为奴隶。”席沐言催促。

陈启听着席沐言重重咬着“奴隶”两个字的发音，突然悲从中来，双手握着匕首就要刺下去，可眼看着匕首要刺向胸口时，陈启忽然停下了动作。

匕首落在了地上。

陈启跪坐在地上，发出了类似野兽般的嘶吼声。

他恨，恨席沐言给他难堪，也恨自己下不了手。

匕首的尖端刺破了表面的皮肤，疼痛传来的瞬间，让他不由得松了手，他最终还是做不到自杀。

是苟且偷生，还是忍辱负重？

陈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不想死。

席沐言轻笑：“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如果陈启真的自杀了，他或许还会高看他一眼，还真是可惜。

“你赢了。”陈启低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