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海斯先生，已经开始录音了，如果可以的话，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和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剧院吧。”

“啊，我其实就是一个商人，去哥谭剧院是放松一下的，本来我是跟我女朋友一起去约会的，但是女朋友说她不是很舒服，所以就只是我一个人去了而已。”

“好的，那么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呢？”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记得我正看着歌剧呢，然后从幕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应该是萨曼莎·凡娜维尔。然后她身后跟着出现了好多看上去挺吓人的东西，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应该是人，不过穿的衣服很奇特。”

“海斯先生，那些应该是传说中的利爪了。您还记得凡娜维尔女士身后站着多少个利爪吗？”

“嗯……一切都太快了，我的确记不大清楚，可能是五个？或者八个？反正不能算太多，也不止一两个。当时大家都被吓到了，所以一个个都往门外跑。我是在二楼的台上，不好跑不说，还因为坐得太靠前，被挤回到原位了。我想我在二楼，应该问题不大，就躲在台子的下面等着事情结束了再说，所以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了。”

“我可以理解，那种时候，大家估计都被吓得够呛吧。”

“谁说不是呢？！凡娜维尔和那些……利爪是吧？”

“没错，利爪。”

“凡娜维尔和她的那些利爪出现之后没多久，我就听见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偷偷瞟了一眼，可真不愧是我们哥谭的人，全身都是黑色，也不知道他跟那群疯子有什么区别。”

“您说的是蝙蝠侠，对吗？”

“没错，就是他。我就最讨厌蝙蝠侠了，自从他开始在哥谭出没以后，哥谭就多了好多疯子，还有专门从外地过来跟他对着干的疯子。总之，他这个怪物最好能离开哥谭，带着他那一帮疯子朋友们。”

“我想我们有些跑题了，海斯先生。”

“抱歉抱歉，我就是看不惯那个明明跟疯子们一样还被当成英雄的怪物而已。反正我就看见蝙蝠侠跟凡娜维尔对峙的身影了，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我想着既然蝙蝠侠都来到这里了，危险大约也算是过去了，所以就更没想着逃跑了。如果我在这时候出声，这不是摆明了让他们把我当成人质吗？”

“是这样没错，在这种情况下，躲起来不出声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可不是！不过我还是悄悄挪到了一边，好自己看着他们，随时准备离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蝙蝠侠问凡娜维尔我们的市长在哪儿。我那时候还挺迷茫的，市长失踪已经三个多星期了，按照惯例……我们不是该进行下一次的选举了吗？谁知道市长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然后呢？凡娜维尔女士有回答蝙蝠侠吗？”

“凡娜维尔说的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说：‘你是不是该去垃圾堆里找市长的尸体，问我有什么用？’可把我给气坏了。虽然我对现任的市长感观并不是很好，刚上台就要提升税率，但好歹她也算是个正直的人了吧，这不是明显在说市长是被她给弄死了吗？”

“那接下来呢？蝙蝠侠是不是就开始跟利爪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