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峰应了一声,抬手叩响了门,连敲了三次,屋里才传来脚步声。
门打开,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面色不愉的开了门,“干吗?”
背着光,林峰也看不清楚人长啥样,不动声色的开口,“请问,雷刚在吗?”
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些细碎的,莫名其妙的声音。
张章笑开牙齿,扭头看了一眼雷刚,蹦跳着找衣服裤子,然后把门缝又关小了一点,“他在,你们谁啊?”
“他战友。”林峰说,视线穿过张章的肩膀往屋里看。
“哦~~”张章拉了个长音,明知故问,“怎么找这儿来的?”
林峰没有说话,屋里传过来的气息实在是有点儿不对劲,他回退了一步,狭长的眼浅眯,仔细打量张章的脸,过了几秒,不确定的问了句,“四少?”
“哟~”张章勾起嘴角,“想起了?副队长,您老记性不怎么样啊?”
林峰抬手推门,“进去再说。”
措不及防,张章被推的退后了一步,门洞大开。
房间里,雷刚一脸惊慌失措的坐在床边上,打了石膏的腿弯曲着正在往裤子里塞,背景是被褥凌乱的大床。
屋外三个人全部愣住,视线从雷刚身上移动大床上接着又落在张章赤裸的胸口……
雷刚+床+四少=?
三个人的思路就此卡壳,谁也没能从这个诡异的算式中得出什么结论,或者说,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算式出现。
果果在后面,圆滚滚的眼睛单纯得像只白兔,脆生生叫了一声,“刚哥。”
雷刚的腿差点儿软下来,咬着牙站起身,快速的提起裤子,低垂的头,耳廓通红得几乎要飚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