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顾明然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清水寺，声音淡淡：“他想让我回公司。”

“嗤。”

那边立刻穿来秦凤阳一声不客气的嗤笑，“回去干什么，接着等下毒？不是我说，这公司在你回来之前就衰败了，要不是你现在哪能变成这个样子，人家卸磨杀驴，你们这倒好，磨还没卸下来呢，就开始闹腾着要吃驴肉火烧了。”

“要我说索性，你把他们一家人直接连屉包了饺子得了，还用给他们留什么脸面。”

原本好好地阴谋诡计，硬是被他说成了早餐大集合，顾明然捏了捏眉心：“你以后少跟张章瞎混。”

“什么叫瞎混，我们这是友谊，友谊！”

“对了，你是不是正在跑新公司，等到公司落成了，把章章招过去吧，现在你一走，他就跟没了主人的金毛一样，每天萎靡不振的工作也不想做，前几天那位顾家二少过来可是把他折腾的够呛，公司里也是人心惶惶，我估摸着等到你这公司一落成，振臂一呼，一群人就嗷呜嗷呜叫着冲过去帮你冲锋陷阵了。”

顾明然并不怎么意外，毕竟明眼人都知道现在的顾氏是个坑。

“你呢？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回你们秦家去，你家可只有你这么一根独苗。”

“我？”

秦凤阳在那头低低的笑了：“章章去哪，我就去哪，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今天休假，给章章炖了汤，一会还要给他送到公司去，下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