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宋祯阴沉的脸色，突然觉得今天实在倒霉。

偏偏还不能生气。

“是我说的。”贺沉渊老实承认，见宋祯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又飞快说，“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玥玥，她有权利知道。”

宋祯深吸了一口气，默默把心头的怒火压了下去，只是警告地看了贺沉渊一眼。

宋玥看在眼里，突然问道：“所以这件事是真的？吴玉琴真的给你下了毒？毁了你的修炼天赋？”

宋祯点了点头，这事一直是他心中的沉痛，他也一直埋在心底，连姚蔓柔都没有说过。

不想，今天还是被宋玥提了出来。

即便过去了几十年，宋祯还是觉得，心里意难平。

如果当初他的天赋没有被毁，他的母亲或许不会死，他的人生……很可能会完全不同。

尽管他很喜欢姚蔓柔，也很喜欢姚蔓柔生下的两个孩子。

可是不能修炼，仍然是宋祯心底的一大憾事。

他出生在宋家，从小就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隐秘。

比如，这世上仍旧存在着一些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