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给我也发一首呗”?
方春合也动心了。
“老三,就你那还叫诗么?咱别把编辑给气死好吗”?
“老七,我的诗真的那么差劲儿吗”?
“你自己说呢”?
“也是,我也觉得不是写诗的料。算了,我还是好好学习专业吧”。
第二天,林驹到崔各庄的印刷厂去送稿子,开始印刷《新苗》。
至于朱文科和钢铁学院那个家伙的诗稿,林驹按照前世的记忆,给改了一下,其实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只保留了一部分创意。
他也没去跟杂志社的编辑说,自己就做主给加在这期稿子中。反正也就两首诗,也不占多大地方,稍微挤一下就行。
变成了铅字,两个家伙就可以向别人炫耀。
如果他们运气好,被编辑发现,发到《诗人》杂志上也有可能。
至于杂志社编辑发现之后有什么反应,林驹也不在乎。
到时候就说自己加上的,给他们赚了这么多钱,这个面子他们还是给的。
况且改过之后的稿子,质量也没什么问题。
五天之后,《新苗》印刷出来。
朱文科和方春合两人就开始给学员邮寄,林驹则把样刊给杂志社送了十份过去。
当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朱文科就把自己的那首《星空》拿出来显摆。
不一会儿,两个班的男生就全都知道了。
第二天就传遍了全班,朱文科更加得意。
肖美娜似乎比朱文科还要高兴,兴匆匆地来到了林驹跟前。
“林驹,现在咱们班有两个诗人啦”。
两个?我算是一个,另外一个是谁啊?朱文科?
“是啊,肖美娜,你家朱文科这首《星空》,写的比我好”。
“那当然啦。文科本来就比你有才嘛”。
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是是是,今后我一定好好向朱文科请教”。
“没问题,我叫文科好好指教你”。
唉,真是无知者无畏,这心该有多大啊。
把《新苗》邮寄出去,函授班的整个流程就算是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