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门口起了几句交谈声,有人提着钥匙打开了言教主的牢房。黑衣面具,手里提着盒子,大大方方走了进来。
言教主眯着眼睛瞅了瞅,是沈默。这小子也被扔进来不成?
沈默将盒子里的东西端了出来,是一碗黑糊糊的药。
“我想你的风寒可能还没全好,就给你煎了碗药,你先喝了再睡。”沈默一边吹着热腾腾的药碗,一边若无其事的道明自己的目的。
言教主的迷糊瞬间被惊走了几分。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需要的时候他正好出现,惊得言教主浑身都有些要起鸡皮疙瘩。
言教主的第一感觉是不太适应。
沈默将药碗递给言教主。
言教主发愣,没接。
沈默道,“先喝了,很快就能睡觉了。”
言教主道,“这算是你把我看光光的利息?”
她对沈默的好意诠释得也很奇葩。
“你的伤终究是因为沉默,我得负责。”
言教主眉梢狂跳。是因为沉默的关系才这般惦记她?还负责?
沈默又把药碗抵了过来,没办法言教主只能接了过来。言教主低头看着那一碗,心里总是尬着沈默刚才那句话喝不下去。
为了别人来照顾她?真是搞笑。
说这药太苦她不想喝?矫情。说他目的不纯可能下毒?太怂。
言教主琢磨着怎么拒绝,左右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言语。
忽而灵光一闪,言教主把碗推了回去。
“我不喝。”
“为什么?”
言教主挑眉笑,“本教主说不喝就不喝。”她言教主不想干的事还有人逼得了不成?
沈默楞楞接过药碗,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人就是这么这么的任性!
耐着性子,沈默道,“言教主,风寒虽不是大伤,但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而且这地牢阴暗潮湿,处理不好很容易病情反复。”
言教主靠着墙壁坐着,抱着胳膊,完美阐释了拒绝二字,她倒要看看这人还有什么招。
“言教主,身体是自己的,你也不愿自己这般难受不是?”
言教主翻眼望天,她就是拒绝能怎么着?
“你真不喝?”他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的问着。
言教主很容易就被点燃了,“我就是不喝你能怎么”
沈默抬手点住言教主,言教主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不喝,我喂你喝。”
言教主身子不能动,嘴皮子依旧利索的很,“你喂我我就喝?真是笑话。”
沈默拿着勺子送到言教主嘴边。言教主偏是个沈默对着干,沈默在左,她就偏向右,沈默在右,她就偏向左。
沈默将勺子放了回去,仰头望天,这样眼泪约摸就能往回流。
沈默揽过言教主,将她抱在怀里,让言教主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同时也制住言教主让她别乱动。
言教主眼珠转了几圈,她又滚到这个男人的怀里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行为就是轻薄?”
沈默又舀了一勺子药送到言教主嘴边,“言教主,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