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樉和朱棣都正常了起来,陆长亭才放下了心。
但是朱樉在那儿坐了一会儿,便又觉得不安分了,他歪过头,低声与陆长亭道:“长亭不觉在此等待实在无趣吗?”
“二哥欲做什么?”
“出去走一走?”
陆长亭有些哭笑不得,这也太过儿戏了吧,说走就走吗?
陆长亭踩了一脚朱樉:“且再等一等吧。”
朱樉轻叹了口气:“若非为长亭,我也不会来此处。”
陆长亭忙点头:“知道知道。”朱樉与朱棣性子不同,朱樉是做了什么,都得直言出来在陆长亭跟前讨个好的。
若是换在其它地方觉得无趣了,朱樉便早早起身离场了,朱樉回头看了一眼陆长亭,最后还是将这股不耐按了下去。
在朱樉等得极为不耐烦的时候,皂隶也带着人回来了。
朱樉和朱棣自然也都结束了桌案底下的小动作。
被带进来的那人畏畏缩缩地跪在了地上,仿佛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土里去。
“抬起头来。”刘佥事道。
这刘佥事别的本事没有,一身气势倒还是在的。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当即打了个哆嗦,而他抬起头来,第一眼看的却并非刘佥事,他的目光在公堂之中胡乱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知县的身上。
知县瞧着这人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倒是没想起来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