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飘着去了。

……

会议室里，只有蝙蝠侠和超人两个人。

门口的绿灯侠之前还想偷听一下这两位联盟大佬的聊天, 可最终还是不得不在蝙蝠侠不赞同的视线和低气压中选择了乖巧撤退，认真值班。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能听见蝙蝠侠独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超人此时显得有点不安。

他站在布鲁斯旁边，眼睛死死的盯着桌面，似乎要把桌子盯出一朵花来。

布鲁斯：“…………”

布鲁斯看着超人这会的状态，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当着小孩子的面胡言乱语的时候倒是挺能说，一要解释反而没话了。

要是平时，蝙蝠侠还能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闲情逸致看看小记者的窘态，但他现在是真的没这个功夫。

实际上如果不是考虑到超人中了魔法这件事情很可能会造成格外严重的后果，他甚至根本都不会选择离开哥谭跑到 望塔来。

“你的解释。”蝙蝠侠冷声道：“抓紧时间。”

超人眼神飘忽了一下，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我如果说是意外……”

话还没说完，他就抬头看到了蝙蝠侠似乎他再不说实话，下一秒就要用氪石蝙蝠镖戳他脑壳的眼神。

超人沉默了一下，屈服了：“好吧。”这个蓝色大个子的声音有点沮丧：“我只是想要找个机会在小柯克面前表示一下。”

“表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