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已被关上,白零走的有些急促。
洗完了碗,黑九就顺便把衣服也洗了,再然后就是扫地拖地。
直到墙上的挂钟从八点走到十点,白零依旧没有回来。
这就让正坐沙发上看报纸的黑九有些坐不住了。
“不会出事了吧……”
心里的石头渐渐悬了起来。
“吱啦!”
但下一刻,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后门被打开,白零回来了。
和刚才出去的时候不同,白零的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泥。
黑九本能的以为白零这是被人给欺负打劫了。
刚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却又看不出她身上有任何被人打过的痕迹。
“额,哥,你,你还没睡啊……”
白零笑的有些尴尬,在反手带上门后,不由得挠了挠头。
“我担心你出事。”
“嘿嘿,我能出什么事?”
“你身上这是……”
“哦,回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嘿……”
傻笑着,而后立马走向浴室:
“哥我洗澡去了啊!”
“嗯……”
黑九轻轻点头,但心里却已生出一丝极为明显的不协调。
“鞋呢?”
他自言自语。
是的,从白零进屋的那一刻开始,黑九就没看到白零手里有任何东西。
她所谓的出去买鞋,反倒更像是随便找的一个出门借口……
——
第三天,依然是去黑森林的边缘地带活动。
今天的白零有些不对劲,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在纠结。
哪怕她尽量装出一副和平时一样的活泼形象,但黑九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股隐约的不自然。
但黑九什么也没说,尽管他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三天吗……”
心里对这个数字反复重复。
毕竟,关于奴隶印记的诅咒这种事,他早已在王宫的图书馆拜读过。
黑九一直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便是:
白零是被一个叫狼公的家伙安插在白城的,而她脸上的疤痕,或许也是那滚蛋的杰作。
还有,三天前夜里白零的低声哀鸣,恐怕就是奴隶印记的诅咒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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