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报纸回了后门的街边聊天。
鼠右开始在厨房里做饭忙活。
没多久,一个肥胖的中年白鼠女性回来了。
她的衣服谈不上太好,但至少不坏,似乎是新买的,和鼠右相比完全是正常人比乞丐的区别。
“呦,回来了?”
女人走进厨房,喝了瓢水缸里的水。
她今天心情不错,原因是出去打牌赢了十几个铜币。
她是鼠右的妈妈,这里姑且称之为鼠妈。
喝完水的鼠妈乐呵呵的,只是在看见鼠右做鱼之后,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杂种!!!!”
突然破口大骂,听得鼠右的身子猛的一颤。
她停下往灶里埋柴的动作,颤颤巍巍的问道:
“怎,怎么了,妈妈?”
“好你个败家娘们,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说,这些鱼怎么回事,是不是又乱花钱了?”
“我,我没有……鱼,鱼是捡的!”
“啪!!!”
气急败坏的鼠母走过去就是一耳光,硕大的力道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女儿甩在了柴堆里。
后门处的鼠父听着屋里打女儿的声音,完全无动于衷。
只是继续和隔壁的寡妇弟弟嘻嘻哈哈的闲聊着什么。
——
“好啊你个死杂种,这才出去打工几年?就学会乱花钱了!”
“我,我没有……”
鼠右委屈巴巴的护着右脸,不料鼠母冲上去又对着她的左脸狠扇了一巴掌。
“你还不承认还不承认是吧?那行,把今天的工钱拿出来,我看看是多少!”
鼠母摊着个手,直接要钱。
鼠右工作的地方,工资是一天一结,每天回家,她都会把自己的工钱交给母亲。
但这次鼠右有些怕了,因为今天没什么事做,因此提前下班。
工资相比于较昨天少了一点。
因此,心虚且颤颤巍巍的拿出自己口袋的五十多个铜币。
将其放入鼠母手中。
鼠母接过钱,数了数。
下一刻,对着鼠右便是一脚,一脚把她再次踢回柴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