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的一猫一人来到客厅桌子上的电脑前。“快告诉我吧!”“那个男人是谁?”法兰克着急地对卡尔说。“喵呜……”别着急,老头。他在电脑上打出一行字。“他是从曼哈顿中国城第五分局新调来的副警长奥巴里。”“他今年比贾西贝小三岁。”法兰克看到这里摇了摇头。“太小,不行……”“沒责任感!”“喵呜……”“谁说的,老头……”“你那是老观念了。”“女大三抱金砖!”“你没听说过吗?”“年龄不是问题!”卡尔在电脑上打字,说服着法兰克。“你一个猫,怎么也懂这些?”法兰克的脸上布满了黑线。…………在公路的两侧。奥巴里的车子经过一排白色花树,青苹果花正盛开着。贾西贝在车子里抽了抽鼻子。“怎么了?”“你花粉过敏吗?”奥巴里问。“我闻到了一股青苹果的味道!”“是小时候的味道吗?”奥巴里又问贾西贝沉默,她感慨时间的飞逝。她向公路边上的人行道上看去:熙熙攘攘的下班人流中,有外出就餐的夫妻,有去喝酒或聚会的三五成群的好朋友,有去夜市购物的人,也有周末闲逛的人。微风吹进车里,遮住贾西贝半边脸的彩色头发,轻轻地飘拂着。在西尔顿大饭店里。店堂里艺术气息浓郁,墙上挂着大幅艺术家的作品,四处摆满了现当代艺术家的雕塑。随着指示标志,奥巴里和贾西贝来到餐厅。穿着高级西服的男领班,将奥巴里和贾西贝引领到预先订好的位子上。来到餐厅里面,奥巴里和贾西贝在餐桌的座位上坐下,领班放下菜单离开了。奥巴里摘下墨镜,挂在黑色丅恤衫的圆领子上。贾西贝在翻看菜单。奥巴里拿过酒水单。“喝酒吗?”奥巴里问。贾西贝在心里确说着。“哦,好啊!”她嘴里确说道。“不用了!”“你真不喝吗?”奥巴里问道。“我会喝超量的。”贾西贝说。奥巴里没有问为什么,他也没有为自己点酒。“二位喝点什么?”服务员过来问。“我要一瓶苏打水。”奥巴里说“有fiji矿泉水吗?”贾西贝问。服务员:“有。”贾西贝:“要一瓶。”“你只喝水呀?”奥巴里问。“法国的水,多遥远。”贾西贝说。“二位吃点什么?”服务员问。“吃啥?”贾西贝也问。“你先点吧!”奥巴里说。贾西贝不在客气。“龙虾沙拉……”“少放奶油。”“再来一个芝士烤虾。”贾西贝要求。“干煎鳕鱼……”“海鲜沙拉卷。”“再来小锅的西班牙海鲜饭。”服务员收走菜谱。“请稍等!”奥巴里站起来拿了一块热毛巾递给贾西贝,然后自己也拿了一块。奥巴里边擦手边坐了下来。“什么时候?”奥巴里问。贾西贝有些惊讶,她重复了一遍奥巴里的问题。“什么,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戒的酒?”奥巴里直接问道。贾西贝在心里说:我只是向他提了那么一句,没想到会讨论到我跟酒精的亲密关系。“几年前。”贾西贝很简单地回答。“哪年?”奥巴里追问着。“从医学院毕业后……”“爸爸逼我去医院上班。”“我离家出走了……”“而后又考上了法医。”贾西贝叙述。“是你自己戒的酒?”奥巴里又问。贾西贝非常简单地回答。“是!”贾西贝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矿泉水。“把你发现的线索告诉我吧!”贾西贝着急地说。“先吃饭好吗?”“别急,我已经安排丁丁他们在电脑上查了!”贾西贝笑了笑,喝了一口水。“其实,没有什么记事本。”“这么重要的东西……”“安吉尔,能不带走吗?”奥巴里有点:我就是要骗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贾西贝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想呆下来。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有机会让你撞上南墙都回不了头的那种。走着瞧吧!“你今年31岁,是吗?”奥巴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我28岁,你未嫁,我未娶。”“咱们能不能处处朋友?”贾西贝沉默了一会儿。“处什么?”贾西贝问。“处朋友呗!”奥巴里叠着纸巾玩“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贾西贝问。“是处男女朋友的那种。”“我妈说:女大三抱金砖。”奥巴里说“你缺钱吗?”奥巴里摇了摇头。他顺手从花瓶里拿起那只鲜红的玫瑰,举到贾西贝面前。“从今以后……”“我一定对你一心一意!”“你是我心中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