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正在院中等他们，面沉如水，不动声色。

“姜哥，菲菲的情况如何？”，萧凡焦灼地问。

姜洛道：“别急，我要观察一两天时间。”

张扬问：“那你今天是留在凌家，还是跟我们走？”

“天还没黑，不用急着决定睡哪张床”，姜洛微笑着说了句网络流行语，然后一屁股青色藤椅上，还翘起二郎腿。

“你们也坐，愁眉苦脸又不能解决问题。”

张扬拉着萧凡坐在另外两张藤椅上，三人相顾无言。

半个小时后，凌盛天和杜鹃下楼，向院中一望，不由得皱起眉，“这三个人脸皮真厚，明明说了要走，还赖在院中。”

杜鹃性情温和，不以为然，道：“算了，不过是院中乘凉，又没碍到你，张妈，给三位贵客上茶。”

话声刚落，一个中年妇女端着大托盘走到院中，把茶果点心一一放上桌，请姜洛等人慢用。

姜洛拿了块桂花糕，细嚼慢咽，吃完之后才说：“看来凌菲性格像母亲，温柔和善，凌萱性格像父亲，脾气火爆，两姐妹真是截然不同。”

“萧凡，你到底喜欢凌菲还是凌萱？”，姜洛认真地问。

萧凡愣了，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凌菲，偶尔恶作剧也只是耍女生小脾气，以前他从未想过凌菲还有另一个人格。

但现在，凌菲的病情真的很严重，严重到非治不可。

“其实，她以前的性格就很好，看似飞扬跋扈，实则内心似水般柔软，我希望她能做自己。”

姜洛沉吟道：“看来你真的爱她，能包容她的一切。”

姜洛端起茶杯，徐徐饮茶，神识却穿透混凝土建筑，落在凌菲的卧室内，此时凌菲已经完全安静，换了一套休闲装，半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一个棕色的泰迪。

“萧凡，你不用担心，凌菲情绪已经稳定了，目前正抱着泰迪熊休息。”

“姜哥，你怎么知道她在干什么？”，萧凡不可思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