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冕看到那些不怀好意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嗔怒道:“你们俩最好把话说清楚,为何破坏我的婚礼?”
碧桃上前一步,咬了咬红唇,鼓足勇气道:“季大少,穆小姐,我们真的不是有心坏你们的好事儿,只是不借这个机会申冤,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宾客们好奇心更浓了,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碧桃和高峰。
碧桃把心一横,解下腰带,将上衣扯掉一半,露出伤痕累累的香肩,眼泪夺眶而出。
“两个月前,季东赫把我骗到季家,白纸黑字写的是让我当丫鬟,结果却把我送给那群长老玩乐,我苦不堪言,却无法逃脱。”
高峰见时机难得,也接茬道:“我妹妹和碧桃遭遇完全一样,现已被季家害死,据我所知,季家十二位长老中,只有洁身自好。”
满座哗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季家众人。
季广元气得满脸通红,其实长老院的声色犬马他一清二楚,虽然看不过去,但也没阻止。
毕竟长老们都是他的叔伯兄弟,有几个人修为比他还高,而且玩几个女人对季家来说不算什么,他也没问过那些女人是不是良家女。
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在大家族屡见不鲜,也没人追究,可一旦放到台面上说,季家的脸上真不好看。
尤其碧桃和高峰都拿出一纸合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当丫鬟,丫鬟虽然或多或少要为主子暖床,但通常也是建立在心甘情愿的基础上。
如果丫鬟不愿意的话,季家岂不成了强取豪夺?
“一派胡言,你这个女人,凭什么污蔑我?”,季东赫跳出来,一把扯住碧桃的头发,同时横劈一掌,摆明了想要她的命。
楚云烟飘然跃起,扣住季东赫的手腕,皱眉道:“季公子,这位姑娘还没把话说清楚,你急着出手,可是想杀人灭口?”
季东赫心虚,只得暂时收手,道:“这个贱婢欺人太甚,污蔑我也就罢了,还想拉长老爷爷们下水,我岂能容她?”
话音未落,五个身穿绿罗裙的女人一齐跑进来,纷纷指着季东赫,开始鸣冤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