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呢喃道:“布阵者是不是吉祥?”
姚淑芬摇摇头,笃定地说:“不可能是他,我看的很清楚,他身上没有佛法的印记,气息与这个法阵相冲。
我猜这法阵是他蛰伏三年的原因,现在他大摇大摆地离开,肯定是破解了法阵。”
“林大业夫妇明显没这个本事,布阵的人到底是谁?”
姚淑芬沉吟道:“林大业习惯用钱解决问题,很可能花重金请高僧作法,我们可以重点排查与他来往密切的高僧。”
李泰容撇撇嘴,道:“林大业那种货色,最多认识个沽名钓誉的假大师,怎么可能请得动真佛?
何况目前国内所谓的高僧,不是神棍,就是纸上谈兵,没什么真本事。”
姚淑芬无奈地问:“那我们怎么办?”
李泰容想了一下,道:“二院里里外外咱们都看了,除了这个法阵,再无奇特之处。
天亮以后,我们问下医生和护士,重点问院长,这老家伙和吉祥接触最多,可能知道点内幕。
就算查不到吉祥的下落,也要摸透他的秉性,为日后收服他做准备。”
姜洛想了想,这么做比较妥当,总不能大晚上叫醒医护人员盘查,兴师动众容易把事情搞砸。
…………
早晨八点,阳光明媚。
医护人员陆续上岗。
一辆吉普车停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拎着公文包下车,小平头梳地一丝不苟,皮鞋也油光锃亮,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姜洛一个箭步跨到他身后,叫道:“王院长,我是姜洛,想跟你聊聊吉祥的问题。”
王院长吓了一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道:“姜先生,吉祥怎么了?”
“他这几天闷闷不乐,我们跟他相处时间太短,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听说他平时和你最熟,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该如何跟他相处?”
王院长倒是很好说话,当即答应,“好吧,我们到办公室谈。”
交谈时,姜洛始终盯着他的眼睛,惟恐错过他面部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两人刚走几步,就被一个穿保安制服的老人拦住,“王院长,我想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