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秋桐像猫一样蜷缩着娇躯,窝在他怀里,疑喜疑嗔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姜洛到底哪儿厉害?”
“他的厉害之处,不在于修为多高,权力多大,而在于自律。
以他的条件,左拥右抱不成问题,但他始终守着洛初然一人。”
秋桐掩口笑道:“说不定他是个妻管严,怕回家搓衣板伺候,今天姑奶奶只不过轻轻撞了他一下,他却吓得掉头就跑,真没种。”
“他刻意躲着你,你怎么用美人计?”
“我就不信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给我足够的时间,肯定能打动他。”
沈青城摇头道:“他有意回避的话,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不得近身,我看还是秋蝉比较对他口味。”
“哼,你绕了半天,不就是想说秋蝉媚术比我强?”,秋彤瞪着眼睛,好像喝了一缸醋,话里带着酸味。
“乖,小桐桐,我是舍不得你被姜洛占便宜,他可不比外面那群草包,说不定几个晚上就将你吸干。”
两人说着情话,又在床上翻滚。
忽然,门被拧开,一个丽人莲步轻移,道:“我来了。”
她穿着长及膝盖的白裙,乌黑秀发散在肩头,俏脸未施粉黛,俨然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秋桐陡然变色,翻了个白眼,嗔道:“明知道我们正在亲热,你还闯进来,真不知羞耻。”
秋蝉嫣然一笑,“某人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谈羞耻二字。”
“你……”,秋桐气得脸色发白。
沈青城及时阻止,劝道:“你们是孪生姐妹,至亲骨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不能,有她没我,有我没她”,秋桐跺着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