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们为什么非要跟白大哥作对?”,白依依扬起脸,悲愤地问父亲。
“他好几次舍身救我,跟我情投意合,哪怕出于感恩,白家也不该与他为敌,他如今风头很大,但从未主动挑衅白家。”
白乐天哀叹一声,“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懒得再说,你一心想着姜洛,我也没办法。
但今天你必须结婚,姜洛那厮必须死,一切都是定局,无法改变。”
“如果我偏要改变呢?”,白依依抄起一把金剪刀,抵住自己的胸口,一身修为被封住,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与家人抗争。
白乐天心中猛然一悸,脸色却随即一沉,“你现在死了,连姜洛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婚讯已经传出,我们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来,如果他不来,证明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为他死岂不可惜?”
说完之后,他打开门,淡定地走出门。
白依依紧紧攥着剪刀,还是没勇气赴死,万一姜大哥能赢,她提前自戕,两人阴阳永隔,更是一种遗憾。
白家张灯结彩,宾客满堂,无比热闹。
杨秀山站在中堂,神识一扫,在二十里外发现几个熟悉的身影,当即变色。
“白老祖,姜洛来了。”
白清明面上一喜,道:“算他有种,敢往坑里跳,今天他既然来了,就别想回去。”
“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几个帮手”,杨秀山忧心忡忡地说。
“哼,不就是那朵骚莲花,欧阳老祖一死,欧阳家开十次珈蓝塔,也难恢复昔日盛景。”
“不是欧阳莲花,而是阮若水,林沐寒和伯叔俊。”
杨秀山回想起昔日与三人相处的情景,不由得心惊,这三个人加起来,连东岳星宫都能闹翻,何况区区一个白家?
白清明看不惯他杞人忧天的样子,拍手道:“婚礼开始。”
宾客们掌声雷动,嘴上说一对新人是天
作之合,其实心中暗暗祈祷姜洛驾临,带走白依依,免得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
杨宏图以前很优秀,但如今废了,哪配得上白依依?不对等的婚姻,很难得到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