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租客在听到车声,以为是巡警到达,走下楼去,结果却被两名罪犯逮到,也被侵犯。”
“两名罪犯对这两个人进行了长达八个小时的侵犯,最后才带着财物,以及房东家的车子潇洒离开。”
“实际上,根据洛杉矶警局的调度系统的记录,调度员在第一次接到电话的时候,对这个案子的标记是随便看看,所以巡警在接到电话之后,仅仅敲了几声门之后,就接到了优先级更高的任务,提前离开了。”
“而第二次,调度员干脆没有进行任何的标记,也就是说不会有任何人去查看!”
这个案子听起来有点曲折,但其实问题很简单,就是处在调度员和那个前去查看的巡警身上。
顾正并不清楚北美警局的调度员的各种规则,但强行入侵基本上应该是属于优先级最高的任务之一,仅次于那些恐怖袭击。
但显然这个调度员根本没有在意租客的说辞,大概率是将这个报警电话当做为玩笑,才会有第一次标记为随便看看,以及第二次的无视了。
至于那个巡警,也有很明显的失职行为。
按照正规程序,当无人回应的时候,他们是有权破门而入的。
顾正思索了片刻,询问道:“拿到报警电话的录音了吗?”
贝丝摇了摇头:“警方拒绝提供,我在等法院的传票。”
顾正继续询问道:“你的法官是哪位?”
“弗劳德法官!”
“自由派的那一位?”顾正敲了敲桌子,“你可以利用一下政治理念,确保他们不会太过于偏向与自由派的审判。”
“嗨!这关我们自由派什么关系?”布尔博士在一旁听着有点不爽。
“我没有在说你,你个人有个人的见解,但你们的派系推动的判例正是这个案子的最大阻碍,所以我才想要利用这一点。”
谈到政治问题,顾正解释的比较小心,“前几年最高法院通过了一个判例,确定了警员对于任何一名公民没有直接保护的责任,警方对于大众的责任是广义的,不存在一对一的关系。
这个判例给警方松绑了,让他们有更多的行动自由,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些坏处,比如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