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妤拉着方均往外走:“你再磨蹭是真的来不及了。”
两人走出房门,方妤一路碎碎叨叨:“医生愿意等你很不容易,你还不知道珍惜,知道我给你约一次有多难吗?哥,你整天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害得我操碎了心,这次出国你什么都得听我的知道吗?不能再偷偷摸摸回国了,小命你都不要了,非要我哭给你看吗?”
方均的背包还在休息室内,几人怔怔地站着,都在看方均常用的那个水杯。
“均哥他……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唐堂小声问道,可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
当天晚上,顾书白没能回俱乐部,迟惟也没回俱乐部,两人去了顾书白的家里,刚迈进家门就开始了迟惟的惩罚。
迟惟抱着顾书白从门口做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又滚到房间里,一路杀伐,做到顾书白失了仪态,连声求饶。
迟惟坏心眼地咬着顾书白的耳垂,感受着他身体内的温暖,哑声道:“从比赛时你骑坐在我身上开始我就兴奋了。不许挣扎,你说好的,今晚补偿我。我可是被你杀得很惨很惨很惨——”
说话间,迟惟毫不留情地惩罚着顾书白,一连几个小时过去,两人才收敛云雨,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动一下。
白天的比赛本来就耗费了他们大量的精力,晚上这简直是在拿生命做爱。
迟惟抱着顾书白说:“我真的很生气。”
顾书白说:“我知道。”
迟惟说:“但是因为我特别爱你,所以只气一会儿。”
顾书白吻了吻迟惟的下巴:“其实我挺害怕的。”
“怕什么?”迟惟抱紧顾书白。
顾书白说:“怕未来的你,怕成长起来的你。”
迟惟怔然看着顾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