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荷婉婉转转的过来,依偎到董忠康身边。董忠康也不客气,把她拥进怀中,伸手便是在她身上揉捏起来。
若是董忠康二人表现的更豪爽大方一些,穿着更光鲜一些,这会儿老鸨就该让剩下这些女子跳舞取乐了。至于是跳那靡靡之音的艳舞还是什么,就要看客人腰间铜有多少了。
不过这跳舞,在这妓院里也算是较为高档的享受了,等闲身家是见识不得的。
不过老鸨也不会让气氛冷清了,冲着一个女子道:“香兰,给大爷们唱个挂枝儿听听。”
“是,妈妈。”那香兰应了,清了清嗓子,便是清唱了起来。
“烧窑人,教我怎么不气。
砖儿厚,瓦儿薄,既是一样泥,把他做砖我做瓦,未为无意。
便道头顶着我,倒与你挡风雨,那脚踹的吃甚么亏。头顶的是虚空也,脚踹是着实的。再劝伊,休把烧窑的气。
砖做厚,瓦做薄,谁不道是一样泥,厚与他,薄与你,我自有个主意,顶戴你,几番风雨亏你遮盖了,踹定他,不许人将他丢打你。
我虽和你薄相处,情长也,他厚杀也赶不上你。”
这小曲儿带着浓浓的江南味道,想来是从秦淮家传来的,歌词儿很是俏皮可爱,而这女子声音也是清亮,唱出来别有一番味道。
董忠康难得有这般享受,听的如痴如醉。他也不自己动手,那香荷夹了筷子肉菜放到他嘴边,待他吃了,又斟了杯酒凑过来,董忠康也一抻脖子,便是干了个透。
这边厢董忠康兴高采烈,那边董忠庸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闷头大吃。
他忽然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银子来塞到于竹青手里。于竹青只觉得手里多了一堆凉凉的东西,摊手一看,却是一锭大银和几块碎银。
一共十三两,董忠庸把自己这几个月的饷银和这一次的赏钱,都给了她。
于竹青一怔,抬头道:“大哥,你这是……”
“好生照顾自己,给自个儿买点儿好的吃用,我下次还来看你。”董忠庸却是不看他,只是低低道。
说完之后他便豁然站起身来,下了台子穿上鞋。
董忠康愕然道:“老二,你这是做啥?”
“大哥,咱们走吧!”董忠庸道。
“走?”董忠康手正伸进怀中女子的怀里,轻拢慢捻的揉搓着那两团丰软的硕大,那女子含了一口酒,一张檀口做了个皮杯儿,便给他嘴对嘴的渡了进去。董忠康捉着她的小舌便含在口中轻轻地吮着,那女子脸上已经是一片酡红。
正是最享受不过的时候,却给他来了这么一出儿?
董忠庸也不说话了,穿上鞋就往外头走,董忠康气急败坏道:“你这夯货,闹啥?摊上你这样的兄弟,真真算是老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