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还是笑,表面是在傻笑,其实能理解出,许书记的话,是在鼓励,也是在给他打预防针。
算是杨楚生想对了,要不是陈书记开口,这黑不全黑,红也是粉红的家伙,想庄严地举起右手,可能得等再一个下辈子。
真光荣!杨楚生光荣得两眼发红地,暂时跟那个破仓库告别,骑上自行车,跟水鸡叔一起回了。
“杨楚生,你的身份不一样了,以后可别干些落后的事,东方大队的书记跟我说了,有人到他们大队偷钓鱼,还打了他们的民兵,怀疑是你干的。”水鸡叔本来想批评,却变成了语重心长,因为人家也只是怀疑。
“那是人家在怀疑,那么落后的事,我怎么会干呢?”杨楚生也笑着说。
“记住了,今晚如果有其他生产队的社员,到你们竹寮,要怎么搞联产,别跟大队吭一声。”水鸡叔最后交代完了,自行车往村里一拐,回家了。
杨楚生的自行车是往竹寮那边拐,心里却在想,这只老水鸡根本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党员。社员们闹着要搞联产,他就装成不知道,反正他要不准,他们生产队都搞起来了,不准社员会骂,准了又怕会有事。
真的,杨楚生想避也没处避,天才一黑,吃饱饭洗完澡的社员们,都往他的竹寮走。好家伙!这竹寮的前面,不下三百人。
杨楚生也暗乐,水鸡叔狡猾,他也乐得其成。现在第三生产队的社员们,温饱已经有余,他就再搞大的,将整个红光大队都搞起来。
小人物也能干出大事,这时候,其他大队还在拼命学大寨,红光大队却在搞起联产承包。一个生产队搞起来了,然后就是一个大队,搞不好还能推动整个红山公社,甚至整个平县,比别人快一步进入发展。
“杨楚生,你们怎么搞的,小组联产承包,不是跟生产队一样吗?”说话的是第二生产队的一个社员。这老哥们就是搞不懂,同样都在一个祠堂记工分,他家的劳力也算是强的,夏收完了,稻谷一分,还没有劳力全大队最弱的秋月嫂一家的人均口粮多。
“嘿嘿,你们少了承包两个字,应该叫小组联产承包责任制。”杨楚生可是大声说的。
“老天爷,你小子原来搞的是这一套,就不说承包俩字。”第二生产队的队长是在说还是骂呢?
“不错,现在我们只能不说承包。”杨楚生也笑着回答。
第三生产队的队长也说:“干脆各户单干不就得了。”
“不行,这性质就跟联产承包不一样了,我跟你们说,还是以社员自己组合为好,如果那家确实劳力弱没人要,那就要强制加入。同样都是一个生产队,不能落下谁。”杨楚生说完了,看着人群又问:“你们说是不是?”
“对呀,反正还是多劳多得嘛。”好几个社员都不约而同地开口。
“记住了,不要单干,就是以后政策号召单干,我们也不应该单干,不要包产到户。只要以小组承包,不脱离生产队,我们的肚子肯定能吃饱。”杨楚生又说。
社员们都在笑,这笑也充满着希望,希望秋收一到,他们家里的稻谷,能跟第二生产队一样,堆得一家子吃不完,那是他们最大的希望。
“哎呀,我他娘的变成大队书记了。”人一走,杨楚生就往草地上躺。
桂香嫂和刘雪贞都在笑,这美少妇还笑着说:“这是你自找的。”
杨楚生也笑,真的是他自找的,突然坐起来,想跟孟跃进商量,明天晚上,跟他一起到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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