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了,车还你。”桂香嫂将自行车推到杨楚生身边,拿着挂在车头的袋子,然后看他身上的包问:“带什么回来呀?”
“当然有酒,今晚我请你和秋月嫂喝酒。”杨楚生拿出一瓶子五粮液说。
桂香嫂还是微笑,点点头,昨天她还跟秋月嫂商量过,杨楚生回来了,就请他吃饭。
“走了!”刘雪贞笑着说,往自行车后面坐。
“小白!”杨楚生的自行车才转入通往竹寮的路,就朝着冲过来的白狗喊。
自行车才在竹寮前面停下,刘雪贞就“嘻嘻”地笑,那俩个家伙真的还没来。
“到了。”这美女将身上的书包一扔,也不管杨楚生身上的书包了,这时候的竹寮里,就是他们的小天地。最重要的,就是抱着他,亲一下。
“嗯!”这美女未吻先出声,然后对着杨楚生的嘴巴,就是一阵如雨点般密的亲吻。
“哎呀!”刘雪贞惊叫一声,然后又是笑。身子被杨楚生抱在怀里,一笑之时,搂着他的脖子,又张开红艳的嘴唇。
“喂,秋月嫂来了。”杨楚生嘴巴从她的唇边移开,小声说。
秋月嫂不但来,还用上小跑呢,好家伙,手里还抱着不少东西,一大腿鹅肉,就够他们吃一顿了。
桂香嫂也来了,她可是从土坎后面过来的,手里捧着几种刚刚在菜园里拔出来的青菜。
“来!可以吃了!”杨楚生将最后一盘绿绿的波菜放在桌子上就喊,还是他炒的菜好吃。
桂香嫂就会抿着嘴巴笑,看他的炒菜功夫也确实好,伸手拿过酒就开。
“哇,这酒好香。”桂香嫂打开五粮液的瓶子盖就喊。
四个人,正是喝酒最适合的人数,秋月嫂闻着酒香,也有点急了,将碗举到桂香嫂跟前,就想争着喝第一口。轻轻抿一口,笑着说:“真的香。”
杨楚生拿出回来里买的鱿鱼干,往还没消退的炭火里一扔,竹寮里面,鱿鱼干的那种香气,让两位村妇猛地吸气,太香了。
“嗯,太好吃了。”桂香嫂接过杨楚生递给她的鱿鱼干,这可是她第一次吃这种东西,立马就是大叫。
“喝!”杨楚生嘴里咬着鱿鱼干,举着碗就喊。
四个碗轻轻地碰在一起,三个女人的眼睛也一齐朝着他看,三双眼睛也各尽美态,都是一付细眉含笑的样子。
气氛当然没得说,酒香中也有笑声,几口酒下去,女人们也生出一种粉红的娇媚。特别是两位村妇,骨子里那股豪气,也在渐渐地流露。
“敢不敢干了?”秋月嫂本身就比桂香嫂狂野,大声就喊,然后放下碗,“唰”一下,将外衣脱了。
尽管春节这一段时间,是南滨省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外面还能听见,北风呼呼刮过寮顶的声音,但里面却是相当温暖。窗户紧闭,草门半掩,更有酒在身体里面的激发,还有土灶里面的炭火的余温,还真的让人感觉有点热。
“来呀,干呀?”桂香嫂说着还“嘻嘻”笑。煤油马灯的灯光并不暗淡,可以映照出,这位美少妇的双腮,已经现出桃红。
刘雪贞也举起碗,这美女粉脸因为白,红得更透,还有一双美眸,在灯光的映照下,真的可以说是顾盼之间生出情,眨动之时,也透出水灵的光芒。
“喝!”杨楚生一说,四个人一齐喝。
“真热。”刘雪贞将碗一放,也学着秋月嫂,将那件绿色外衣一脱,里面是一件粉红的羊毛衫。